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
表情在博士离开后变得严肃：“查到那个人身份
吗？”
智能管家：“查到，Sir
镊子小心夹起刺进伤口里玻璃碎屑，冰凉棉球沾饱药水以后跟着涂上来，带有酒精成分药水混着鲜血渗入伤口，坐在椅子上唐尼忍不住嘶
声。
班纳博士下意识把动作放轻些，在上完药并简单包扎完伤口后，忍不住感叹句：“或许
们应该招点擅长处理这方面事故新队员。”
唐尼小心地穿回他西装衬衫：“是，毕竟在这之前们得记着您是个天才物理学家。”他说完后顿顿，又问句，“其他人呢？”
“他们去处理布鲁克林紧急任务。”班纳博士把桌上那些混着鲜血玻璃碎片丢进垃圾桶里，摘掉手上橡胶手套后又道，“说起来刚才尼克弗瑞给打个电话。”
班纳博士看向唐尼，表情里也带着好奇：“他想让问你有关于另个钢铁侠身份事。”
到有天他也会被盯上。
他没有冲到经纪人家当场给他拳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因为那个经纪人现在人在伦敦。
他身上钱在做完那台盔甲并且交完房租后，甚至不够买张去华盛顿机票。
男人拧开药瓶，带有强烈刺激性止血粉倒在肩膀血洞上，但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下。等伤口凝血后，随意地缠几下绷带，拿起桌上啤酒瓶拉开拉环，喝光以后单手捏扁罐子，精准地丢进已经堆满喝光啤酒瓶垃圾桶里。
唱片机是他从废弃家用电器垃圾堆里淘来，包括他盔甲里些无关紧要零件。唱片机因为线路老化原因音质受损非常严重，但好歹在他改装后能收到足够多频道。托尼调出摇滚乐爱好者电台，在重金属摇滚中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进旁边空间狭小到转身都困难浴室。
唐尼系扣子动作顿下：“也不清楚。”然后避重就轻地扯开话题，“尼克弗瑞为什
不直接打电话给？”
布鲁斯班纳：“因为你把他拉黑。”
唐尼：“……”
班纳博士不是追根究底人，尽管他也很好奇现在新闻上铺天盖地有关另个钢铁侠身份猜测，但唐尼不想说，他也不会再问。在交代下下次换药时间以后，博士收拾好医疗箱回他实验室。
唐尼坐在安静工作间里，后背伤口还在牵扯着他痛觉神经，但好歹比处理之前好受很多。
他打开水龙头，然后看向面前镜子。
镜子上是圈蛛网状裂痕，裂痕中央带着点血迹，清楚地倒映出托尼斯塔克脸。
片刻后，托尼表情阴郁地低下头。
“不要看。”
复仇者联盟大厅医疗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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