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尼
口气差点岔在
喉咙里：“
有那个能力洗脑全世界为什
还要当托尼斯塔克？为什不当美国总统？”
托尼斯塔克露出个匪夷所思
表情：“你为什要放着钢铁侠不当去当美国总统？”
语气里傲慢和嘲讽就仿佛美国总统是哪个地方捡垃圾。
唐尼深吸口气，他在心里重复三遍面前这个人能徒手把导演打成粉碎性骨折，好歹用足够平静语气重新开口：“就算能洗脑他们，那你呢？你难道没有发现你现在没办法对任何人说出你真正身份吗？这也是被洗脑后结果吗？”
托尼斯塔克：“比如？”
是九头蛇证据，不然下次不会那简单放过你。”
唐尼愣下，他觉得他大概知道面前人见面时就几乎快从那个铁皮罐头里溢出来敌意是怎回事。
这个人似乎把他当成造成这切罪魁祸首。
当然，会有这种想法也很好理解，毕竟在这之前精通脑域研究技术并且多次想通过脑域入侵获得美队那具完美躯体红骷髅不是没做过这种事，只是没有哪次会这成功，但是——
“那不是靠科技能做到。”唐尼看着面前人，他知道在除科技研究以外方面这个人有多没耐心，他试图用最简短措辞，“你很清楚这点，不然那些印着头像但是署名托尼斯塔克杂志和过去那些新闻要怎解释？”
唐尼：“比如是托尼斯塔克。”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面前人又往前步，这让两个人距离骤然拉近，他觉得他周围空气就像被病毒感染样瞬间被面前这个人转化成什,bao动因子。
没有那个男人不会在感受到这样争锋相对威胁后还能好脾气地毫无反应，唐尼单手摘下眼镜，看回去。
然后他听见面前男人小声地，字
男人发出声嗤笑：“你们做事情为什要来解释？”
唐尼张张嘴，他是很认真地想来跟另个当事人聊清楚眼前这团乱麻，他以为他们起码能聊出个头绪，但事实是，他还是第次被人堵到有种百口莫辩感觉：“那些人态度你就不觉得奇怪吗？明明们长得不样但他们根本没有察觉包括复仇者联盟和神盾局人。再重复遍，你是天才，你很清楚这不是光靠科技就能办成事情。”
托尼当然很清楚。
其实到现在为止，或者说从刚才看到这个人第眼开始，托尼就几乎确认这个人不是九头蛇派来。
但这不代表他要顺着他想法去说什，没人能在觉醒来以后发现他失去全部存款和社会地位后还能和颜悦色地跟那个接管这切人说话：“所以你把他们都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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