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着额头过
好
会才从那股眩晕感中挣脱出来，等眼前视线重新恢复清明
时候，他先是看到面前堵金属墙面和个圆形窗户——样式很熟悉，他几乎眼就能认出这里是神盾局航母某个休息区。
接着他下意识开始观察四周，在看到坐在不远处工作台，已经趴在桌上，似乎工作到睡着唐尼以后，下意识松口气。
她只在乎她自己。
托尼斯塔克又忍不住看眼左手边人。
他在沙发上躺会后，终于再也假装不下去地笑出声，温暖阳光和轻松笑容甚至让人产生种连时间流速都开始变慢错觉。
——那确实是托尼斯塔克想象过生活，安逸，富足，没有九头蛇，没有外星人，没有超级英雄，也没有战争和平年代。
所以。
感受吗？”
那个光团认真道：“那就是当
知道只是个衍生宇宙时感受。”
托尼斯塔克站在两个画面交界处，就仿佛真受到诱导那样道：“如果同意，那主宇宙小罗伯特唐尼会怎
样？”
意志碎片：“会想办法让他去到别地方，或者让他直接消失，他不会影响到你以后生活。”
托尼斯塔克：“主宇宙运行不会受到影响？”
让他去过那种安逸生活，然后让别人去经历那些水深火热？
托尼斯塔克转身重新看向那个光团，脸上笑容就像在看个无机质生命体。
“你是不是太看不起？”
淡红色光团安静地停滞在半空，听到这句话后闪闪，接着周围景象像碎裂玻璃那样变成片片，接着变成片虚无，脚下没有实地，他仿佛坠入虚空，在急速下坠失重感中——
托尼斯塔克睁开眼，然后猛地坐起身。
光团停顿片刻，“会，但你知道，这不可避免。”
然后她听见背对着她男人发出声嗤笑。
——托尼斯塔克终于找到从刚才起他就觉得不对劲，或者说，从开始他为什会本能地排斥这个意志碎片原因。
她高高在上，就像他们所有人都只是供她驱使，可以随时用作交换物品。
她不在乎人命，甚至不在乎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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