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听人说府外之事?都已解决!往后事你更不必担心,即便是拼这条性命,也定会保你和长风安然无恙!”
“跟今日之事也无关。”叶星河道,“早给家中寄去信,请叔伯来虔城接长风回去。”
“为何非要回去?留在这儿,们还能同给长风想办法。”秦征忙道,“弟妹,你有所不知,已找到法子,只是还需时间去争取!”
叶星河仍是摇头:“明日叔伯就该到,因此才来道别。”
秦征张张口,终是再说不出什来。
胸膛剧烈起伏着,怒火却被浇熄,剩下缕余烟似叹息:“……在二弟、你哥哥阮潇灵前发过誓,要辈子照顾好你,不会休你。”
闻言,阮凝却突然红眼眶,泪水随着情绪齐失控:“你不准提哥哥!若是哥哥还活着,才不会成这样!”她胡乱抓起杯盏茶壶,不管不顾地往秦征身上砸,秦征连忙退开躲避,只听她哽咽难止,语气却仍又冷又厉,“你不准提他!你出去,不准呆在这里,不想看见你!”
秦征复杂地瞧着她满脸泪痕,终是扔下句“不可理喻”,转身走。
在被他摔上门后,阮凝扑在桌上,哭得不能自已。
才跨出门不过几步路,秦征就不得不停下脚步,尴尬不已地对上面前人。
叶星河微笑着看他:“大哥,知道你多日来艰难不易,不要自责,替长风谢谢你。”
“……”
叶星河说是还需回去陪着陈长风,便不多在此逗留。秦征独自站在树下,看着她背影消失,听到风吹过头顶繁茂枝叶,沙沙作响。他失魂落魄地站在树下,良久后才挪动脚步,穿过长长回廊,头扎进昏暗酒窖里。
秦征随手捞起坛子酒,拍开泥封,仰头灌下,酒液股涌出,流入喉头,尝着却比他心中苦闷还涩。他喝尽坛又坛,涌流酒液漫过下颌胸膛
叶星河不知为何没在陈长风身旁照顾,反倒出现在这处,更不知来多久,又把屋内争吵听进多少,她双手局促地交握着,面上尴尬不安并不比秦征少。
秦征回头瞅眼紧闭房门,从里面隐约传出抽泣声搅得他心烦意乱。他深吸口气,尽量让神情自然起来,朝院门外做个手势:“弟妹,们出去谈。”
叶星河点点头,跟着秦征走出院落,站在株遮天蔽日梧桐下,她主动开口道:“大哥,是来同你道别。”
秦征愣,心底顿时慌,解释道:“夫人性子向如此,只是在同闹别扭,跟长风无关,她那些话也是……也是随口说,你不必当真!”
叶星河摇摇头:“刚找过来,什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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