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心头
跳，看向他：“你干什
？”
戚朝夕盯着他
双眼，笑
：“你说
干什？”
江离匆匆扫眼，另外两人都背靠着树闭着眼，也不知睡没有，忙道：“他们还在。”
“已经睡着，你小声点儿，嘘——”说着，戚朝夕吻上他，勾着他舌尖吮吸，江离没有真抗拒，还在试着生涩地回应，戚朝夕呼吸顿时急促，几乎压过火堆毕剥燃烧声。
江兰泽那边突然传来什声音，江离当即抵着戚朝夕胸膛推开他，转头去看，却见江兰泽双眼还紧闭着，不太舒服地动下，发出几声模糊梦呓。
得知江离决定前往洛阳，戚朝夕毫不意外，而他全不商议地同跟着，也在虚谷老人意料之中，唯独江兰泽没有这种心照不宣默契，直到走出几里路，才纳闷地打量他们这行四人：“咦，戚大侠没提要去哪儿，你们为什也不问，难道他跟们起去洛阳吗？”
“是啊。”戚朝夕示意身旁江离，“他去哪儿就去哪儿。”
江兰泽感叹：“你们师徒感情真好啊。”
戚朝夕忍不住笑，侧头看去，江离也正在瞧他，目光撞，立即不自然地移开。
今日大早就启程上路，两人没能单独说几句话，即便如此，他还是清晰感觉到江离无所适从，因为彼此关系突然转变，反而有点不知如何相处。戚朝夕像是被江离情绪感染，也不由得紧张几分，并肩走着，连平素闲聊话都从嘴边溜走，偶尔见江离走得靠外些，才伸手将他拉到近旁。
江离松口气。
这吻仿佛是小心偷来，戚朝夕忍不住无声笑起来，江离转回头瞪他眼。
“你今天直偷看，难道不是想亲？”戚朝夕轻声问。
“现在不想。”江离道。
“哦。”戚朝夕笑得更
秋季林子寂静，除踩过草叶脚步声，便只剩下怦然心跳。
有虚谷老人带路出谷，路程缩短不少，但他毕竟年事已高，体力不支，走上段路便要歇息片刻，等到夜幕降临时，距离能借宿镇子还很远，于是四人决定在林中露宿晚。
虚谷老人坐在旁歇息，江兰泽把树枝堆起后，还得靠江离动手生火，戚朝夕便起身去那溪水捉鱼，江离下意识想跟上去，和他说几句话，可又不知该说什，这犹豫，戚朝夕就已经走远，他只好坐回来，往火堆里扔根树枝。
不多时，戚朝夕拎着鱼回来，江离总忍不住侧头看他，他忙着将鱼料理烤上，神情颇为专注，侧脸被融融火光映着，说不出清俊好看。
吃饱之后，各自歇息，江离对着火堆，没来由地有些失落，正在这时，戚朝夕忽然躬身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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