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摸下巴，“有难度啊！”
“那只好供半辈子螃蟹
……”
“不行！”展昭有意见，“你做买卖不可以那
实在，买
半送半啰。”
“那岂不是亏本？”白玉堂失笑。
“大不以物易物。”展昭道，“你供
螃蟹，供你好酒。”
白玉堂微微皱眉，“喝酒之类
吧……”
“那就好办。”展昭抱着胳膊，胳膊肘轻轻碰白玉堂胳膊，心照不宣样子，“你也知道家那位老爷子是酒痴，大不供你喝辈子好酒。”
白玉堂看看他，点头，“成交。”
“呐，你不准耍赖啊，会儿猜对你可不准说猜错。”展昭还挺小心。
白玉堂点头。
白玉堂微微耸肩，“吃到你腻为止。”
“哦，从小就爱吃海鲜，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腻。”展昭提醒，“你会很亏本啊。”
白玉堂倒是大方，“没关系，你想吃就吃辈子呗。”
展昭眯着眼睛，有些惊讶又有些开心地看着白玉堂，笑问，“你这随便就许人辈子啊？”
白玉堂摇摇头，“当然不是，不然岂不是很快被吃穷。”
悠悠问他。
“嗯……听说陷空岛螃蟹特别有名！”
白玉堂有些意外，随后微微笑，“陷空岛海鲜都很棒，螃蟹、虾、螺和鲍都很好。”
展昭眼神亮几分，“难怪。”
“难怪什？”白玉堂有些不解。
白玉堂想想，“合算。”
小四子挠头——又个辈子啊，那不是两辈子？他掰着小手指算究竟几辈子。
“你除想你师父话，还在想
前边椅子上，小四子拿帕子边擦手边听着展昭和白玉堂对话，搔搔脑袋——他俩许什辈子来着？
“你在猜……”展昭看看越下越大雨水，“你师父那句‘顽石点不化’是不是？”
白玉堂微微愣，看看展昭，赞赏点头，“很聪明，猜对半。”
“还有半？”展昭好奇。
白玉堂点头，“要不要接着猜？”
展昭抱着胳膊，“哦……”
“你猜对再说吧。”白玉堂又想想，“那你要是猜错呢？有没有奖品？”
“嗯……”展昭仰起脸，“好想比较吃亏啊！”
“让你吃辈子还吃亏？”白玉堂伸手将扒在栏杆外面袖子都湿小四子拉进来点，双眼却是看着展昭，“常州府有什特产没有？”
展昭嘴角抽抽，转念想，“你喜欢吃什？”
展昭很想说方水土养方人啊，白玉堂看就是从小吃海鲜长大，不过没好意思说出口。
“你猜对，供你海鲜吃。”白玉堂回句。
“供多久？”展昭好奇问。
“你想吃多久？”
“想吃多久就能吃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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