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白玉堂特别好可以理解,大概是因为你俩投缘吧。”公孙摸着下巴琢磨状,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反正你对谁都挺好。可白玉堂他看谁都不怎顺眼,倒是看你很顺眼。”
展昭摊手,“投缘吧……”
“投缘?”公孙似乎觉没什说服力,“投缘到白玉堂帮你抓贼?”
展昭皱眉——确听起来有些怪怪。
正想着,白玉堂突然从窗户外面窜进来。
“花都枯萎。”白玉堂回答,“虽然下人们忙进忙出,不过没人是在干活,而是在收拾东西。”
展昭看到又有几个小厮从后门溜出去,还没说话,白玉堂拍他肩膀,从窗户出去,那意思——展昭继续盯梢,他去看看这几个小厮干嘛去。
白玉堂走,展昭继续盯梢,手里桔子吃半,就听身后公孙突然笑着问,“怎?”
展昭回头瞧他——公孙虽然平日也是神神叨叨类型,且专心医术不怎理会人情世故,但此人胜在聪明绝顶,且观察入微。
展昭知道公孙必定想到什,就耐心等他讲。
之类更是绝迹,真奇怪。
“师父对外说辞直都是看得顺眼或者看不顺眼。”白玉堂自言自语,“不过也不知道他究竟什评定标准,反正天下能让他看得顺眼是在太少。”
“可能世外高人是这个样子。”公孙笑笑,“多虑。”
“对!”展昭和白玉堂异口同声问公孙,“你刚才怎不给他俩把脉?!”
公孙尴尬,“他俩身体状况跟返老还童差不多,除非内功尽散,否则不可能死去。”
“咳咳。”展昭莫名紧张,望天咳嗽。
白玉堂进窗户想跟他说话,见他咳嗽,也不解,展昭张大红脸,跟干坏事被抓包似。
公孙端着茶杯抿着嘴边笑边摇头,“查到什?”
“哦。”白玉堂回
“有点点好奇。”公孙果然是有话讲。
“什啊?”展昭问。
“好奇白玉堂为什对你特别好。”
公孙句话,展昭倒是愣愣。
如果公孙问“你为什对白玉堂特别好”展昭都觉得能够回答,不过公孙这句“白玉堂为什对你特别好。”倒是让展昭时间词穷。
“他俩已经练到定境界,内力根本不会耗尽,已经成为他们身体部分。”展昭说话时候,发现黄府里又有异样,就认真看。
府里,几个小厮,鬼鬼祟祟抱着两大包东西从后门出来,往东边溜走,走得很急。
“奇怪。”
展昭自言自语句,就感觉有人站到身后,白玉堂凑上前些,脸在展昭耳侧,顺着他视线望,“哪里奇怪?”
“你看黄府里边,觉不觉得哪里不太协调啊?”展昭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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