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旭？”白玉堂觉得这名字很熟悉，琢磨
片刻，“潘旭……那个皇城军
统帅潘旭
？后来因为恶贯满盈罪行被揭发差点斩首，但是因他祖上三代忠良，先祖更是辅佐太祖有功，所以要免
死，于是他从二品将军被贬为庶民，发配边关极寒之地。”
展昭微微挑眉，淡淡道，“就是
让他无所有发配边关，所以他很恨。”
“潘旭被贬是好几年前事，那时候你还没在开封府任职吧。”说话间，两人已经回到壆州府衙门口。
“这事就说来话长。”展昭泄气，“要跟他桌吃饭宁可饿死。”
“你自然不用跟他桌吃饭，但也没必要饿着，跟桌吃饭不就行。”白玉堂拉着展昭往偏院走。
黑虎挨着展昭走，尾巴还在轻轻勾他衣摆，动作比刚才温顺，不像之前那调皮。
“你不问？”展昭突然开口，问白玉堂。
“你想说话，准备好听。”白玉堂背手拿着刀，“不过还真是第次见你发那大脾气，潘老三做什伤天害理事情，把你得罪成这样？”
展昭沉默片刻，开口，“他害死好友。”
白玉堂愣愣，问，“多好？”
玉堂看看众人觉得其中肯定不简单，对脸焦急追上来薛白琴摆摆手，示意——不用送，告辞。
两人走得潇洒，留下众人尴尬。
良久，薛白鬼沉着脸问潘老三，“这是怎回事？”
潘老三皱眉半晌，道，“与展昭有些仇怨，他可恨，也不待见他。”
……
展昭正闹不明白怎回事呢，闻到股香味。
“呀！来！”
后院，凉棚下边几口大锅煮得滚热，锅边放着好些菜，什牛羊肉冻豆腐……小四子正拿着筷子涮羊肉呢，回头看展昭他们回来，叫
展昭凝眉，“亲大哥样好。”
白玉堂沉默片刻，“去帮你杀他吧，如果你动手不方便。”
展昭倒是没想到白玉堂来这句，哭笑不得，“能杀早就杀。”
“为什不能杀？”白玉堂纳闷。
“他本名叫潘旭。”展昭幽幽开口，“赵普肯定认识他。”
展昭快步出白鬼山庄，往山下走。
白玉堂快走几步，跟他并排下山，也不说话更不问，就是跟他起往回走。
两人直离开白鬼山庄走到壆州府城门口时候，展昭看白玉堂眼。
白玉堂也看他眼，突然抬手，接片飘下来雪花，淡淡说声，“下雪。”
展昭抬起头，雪花就像是听到白玉堂召唤样，纷纷扬扬落下来……展昭此生也是第次看到大雪落下来开始这刻，觉得场面十分震撼。看良久，他轻轻叹口气，有些黯然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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