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点点头，这种案子在开封府倒是很常见，
确有很多情况是几个目击者就是凶手，害死人之后串供想逃脱罪责，最有嫌疑那个……就是这位沈夫人
。
可就在众人怀疑这几位证人证言可信度时，那位沈夫人却开口，“不是意外。“
众人都看她。
“虽然
相公是意外死，但他意外死，不是意外！”沈夫人认真说。
“夫人……只是巧合，那些怪力乱神不能信啊。”
个伙计说。
展昭等人都皱眉——都伤成这样就差五马分尸，竟然只是意外？
伙计详细讲述下事发经过。
事情是这样，今早，沈大起床之后发现二楼栏杆扶手松脱，根木桩杵在外边，十分危险。他拿来锤子，准备将那扶手装回去。可是就在他拿着锤子走出门时候，突然被门槛绊下，他往前扑去，下巴颏在栏杆上，结果把舌头咬掉小半，他疼直蹦，流好多血，脚下被血滑，摔在那根木桩上，胸前被捅个窟窿，木栏杆也被压塌，他就从二楼直接摔下去摔到楼梯上，滚下楼后，又不偏不倚被飞起落下锤子砸中头……就这
命呜呼。
众人维持着惊骇表情听着伙计说完。
连贯面瘫白玉堂都难得地露出惊讶神情。
多少次啊？
鲁严给展昭等人介绍，“这位死者叫沈大，是这家大福酒楼掌柜，这位是他夫人。”
沈夫人起身，给众人见礼。
展昭给她还个礼，问，“沈夫人，沈大是怎死？鲁大人说你看见？”
沈夫人叹口气，“不止看见，店里伙计也都看见。”
展昭对那伙计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打断沈夫人话，“夫人觉得，是有人害沈掌柜发生意外？”
沈夫人点头。
“是谁害？”白玉堂好奇。
沈夫人抬起头看看众人，又叹口气，说，“。”
天尊和殷候活百多岁，头回碰到这种倒霉蛋，修个栏杆而已，结果就莫名其妙地死，死得还挺惨。
沉默片刻感慨下掌柜倒霉之后，展昭问众人，“你们都看见？”
几个伙计和那位沈夫人都点头。
展昭也没出声，如果真是意外，那这位沈大可能是世上最倒霉人，可如果不是意外……那就是这几个伙计和沈夫人串好供，店里只有他们，也没有其他目击者，死无对证。
鲁严无奈对展昭摊手，这种情况普通军校是没处理过。
众人看旁正小声议论伙计们。
几个伙计都点头。
沈夫人示意其中个年纪比较大伙计说。
那伙计就过来，告诉展昭等人事发经过。
用伙计们话讲，这位沈掌柜死，完全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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