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五爷下床，对展昭招招手，“去看看陈老爷子怎
样
。”
“昨晚外公和天尊陪着过
，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展昭起床洗漱，边看走到门口白玉堂，又看看缩在幺幺翅膀底下鲛鲛。
展昭就有些纳闷，昨晚就闹前半夜，后半夜他家玉堂没睡好？跑过去撩开幺幺翅膀，展昭伸手，轻轻摸摸鲛鲛脑袋，鲛鲛
如既往乖顺。
展昭小心地将幺幺翅膀放回原位给鲛鲛盖好，小声说，“好好休息。”
……
白玉堂脸“果然如此”，揉揉眉心坐起来，就觉得比熬夜还累。
展昭精神挺好，伸手拍拍他，“不过
想到件事情！”
“想到什。”
“老陈头那天在做梦前干些什？”展昭问，“之前士兵们去是三个地方，青莲寺、胭脂铺和茶楼。”
白玉堂想想，虽然有些犯困不过毕竟聪明，就明白展昭意思，“所以陈老爷子去过这三个地方中哪个，哪个就有嫌疑是？”
张嘴，就见白玉堂都没睁眼，只是说句，“别动！”
展昭不动，闭上眼睛，又想张嘴说句什，白玉堂又开口，“嘘！”
展昭不动不说话，往前挪挪，老实睡下。
幺幺和小五头靠头枕在起，舒舒服服也睡……
次日清晨，展昭在军营士兵操练声中醒过来，夜好觉让他觉得精神爽利，伸个懒腰睁开眼，就见身边，白玉堂单手托着半边脸靠着枕头，脸倦容，正优雅地打着哈欠。
跟白玉堂起出军帐，展昭见军营里切如常没有任何混乱感觉，那表示陈老爷子没事吧？
果然，到天尊和殷候帐篷门口，就见空地上摆张大桌子，众人都聚在起吃早饭，陈老爷子精神比昨晚好得多，也不寻死觅活，陈氏兄弟陪在旁。
赵普对两人打
展昭点头，“老爷子应该没理由去胭脂铺吧？”
白玉堂点点头觉得有道理。
“鲛鲛那边呢？”展昭问，“守青莲寺夜有什发现没？”
“没，昨晚上子时左右，玄廷熄灯睡下，之后直到天亮都没事情发生。白玉堂指指帐篷中间，就见幺幺还趴在地上，鲛鲛躺在它翅膀下边，靠着它肚皮整个人缩在幺幺怀里，睡得香甜。
“看着好像很累啊。”展昭瞧瞧白玉堂，“那表示你也很困。”
展昭不解，“玉堂你没睡好？”
白玉堂叹口气，心说睡得着才怪，就问展昭，“你呢？做到梦没？”
“呃……”展昭倒是认真地考虑下，最后点点头。
“碰见血妖？”白玉堂问。
“血妖倒是没碰见，不过可能想太多跟血有关事情，所以昨晚上梦到跟你去喝鸭血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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