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南辕北辙。”公孙某笑道，“他信人心善，
信人心恶，他喜欢世俗凡尘
人，他最痛恶就是人，其实你们去问问妖王家那俩小子，他俩想法跟
样，就是太喜欢妖王，所以随着他折腾，死不承认。”
众人都眨眼，想提醒老爷子跑题
，但是又不好打岔。
“们年轻那会儿，直觉得他想法是完全不可能实现，就算没有古族，天底下都是凡人甚至是蠢人，人还是会互相争斗，天下人永远不可能彼此接纳包容！无论古族存不存在，不同人之间彼此友爱是种偶尔出现假象，是做给人看。而人与人彼此憎恨和排斥，才是长久存在。就算天底下人都在做好人，大家都不说，但那种仇恨还是深埋心底，挑就会爆发出来。灭世性大战迟早会发生，只是时间早晚问题而已，彼此争斗，才是人生生不息繁衍下去方式。”
赵普听完之后，点点头，“同意你说法。”
公孙某笑笑，见旁展昭摸着下巴想心思，就问，“你不同意是吧？”
道，“当帝王将相人，都觉得自己血统高贵，只要有族姓之分，就极容易出现为保持血统纯正而进行同族或者近亲通婚情况，这其实是相当愚蠢。”
小四子也点头，“对呢，越是杂越是健康聪明呢，好比异族通婚，生下混血宝宝大多身体强健又漂亮聪明，就跟九九似。”
赵普得意地挑挑眉，心说，大爷可也算反身哈！背那
多年祸害天下臭名声。
“那些古族会走向衰亡，大多都是因为保存血统搞得子嗣稀少。”公孙某道，“而那种古族特性，就好像诅咒样，古族传人大多背负命运，活得沉重又搅得天下不宁，所以妖王致力于将古族纯血血脉砍断，改变所有古族后代命运。如果当年不是他，那现在沙妖还在迷城里游荡，冰鱼还跟海龙做着帝王争斗工具。”
众人都点头。
“嗯……”展昭晃晃手，“知道你说是对，不过不是很想同意。”
“他与般人不同，普通人毕生志愿常是光宗耀祖，他愿望却是败光祖宗基业，让所有古族后人融入尘世，最终变成凡夫俗子。”公孙某抱着胳膊点点头，“这世界确也是在朝着他说，天下大同方向走着，不过年轻时常与他争吵，多是因为观念不同。”
众人歪着头看着公孙某，不知道是老爷子说跑题，还是只是个伏笔。
白玉堂问公孙某，“师父和殷候常与你作对，就是因为你与妖王理念不同？”
“呵呵。”公孙某笑笑，“谁知道呢。”
“你俩是哪个方面不同？”展昭想不出两位智者之间对天下万物看法会有多大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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