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殷候也点头，“那些忠诚勇士首先
点，他们是人！”
赵普和贺航对视
眼，似乎是明白殷候说话
重点在哪儿。
“如果有得选择，人都会选择活着而不是去死，那些人跟你非亲非故，会为你战死那都是有理由。可能是对你敬服，对家国大义坚持，甚至只是为守住某个承诺。”殷候道，“真正忠诚，是在选择之后才做出决定，而不是天生就好似只有这条路。当年那些冰鱼族神兵给
感觉就好像是，他们不是被感情所驱使，而是被种天性，所以小时候没有感觉到他们结局有多悲壮，只觉得非常诡异。”
“那当年鹰王朝，究竟是怎
毁灭？”
赵普
殷候摇摇头，“不知道，当年在皇宫里，只看到无数海龙蜥哀叫着飞走，消失在天边之后，就再没见过海龙蜥，直到玉堂带回来幺幺。而且……”
赵普等人正想象那壮观画面，听到殷候话，赶忙再抬头——而且？
“幺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小缘故……跟当年那些海龙蜥长得不太样。”
“哪里不样？”公孙拿纸笔准备画下当年海龙蜥样子。
“长相还有身上须和尾都不太样。”殷候摸着下巴回忆着，“海龙蜥说实话并没有幺幺那可爱，那东西长得其实挺凶恶，性格也蛮凶残。冰鱼族那些个将士虽然是各个威武俊美，但可没玉堂小子那讨人喜欢……那些人性格就跟鱼样，丝丝敢情都没有，也没表情。”
样，切开黑？没准还更黑？！
“老爷子。”
赵普挺认真问殷候，“能问些关于鹰王朝事情？”
殷候倒是也坦然，点点头，示意赵普问。
“您见过冰鱼族那百万大军？”赵普第个问题，就问得贺航和公孙都跟着点头——他们也好奇!
“所以战斗力才那强吧？”赵普问，“听说很忠诚？”
殷候叹口气，“那时候还小不是太懂……但是不觉得那是种忠诚。”
公孙觉得殷候说法挺有意思，就问，“百万都战死，那还不是忠诚？”
殷候苦笑摇摇头，问赵普，“你手下也有不少战将，应该也有忠诚舍命，为你战死人吧？”
九王爷点头，“自然是有，那些都是好兄弟。”
殷候慢悠悠喝茶，边点点头，“见过。”
公孙张大嘴。
贺航问，“所以是真有？不是后世杜撰？”
殷候点头，“真有，你们就想象下百万个白玉堂那样，穿着银色盔甲，拿着淡金色长刀，骑着海龙蜥，列队在空中样子。”
“那……那当年……”九王爷这辈子大概头次有些结巴，“那百万大军是怎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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