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衡看向叶浮生:“你呢?”
叶浮生眯眯眼睛:“有两个想法,第是把刚才两种可能融合下,那就是……色见方丈模仿色空禅师笔迹请太上宫参会。”
玄素有点没转过弯:“这有什意义?”
叶浮生手指落在请柬上,目光微沉:“如果是这样,那色见方丈就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们……小心伪装之人暗行替名之事。”
言出,端衡三人同时想起天剑门和四海帮之事,顿时惊!
玄素和叶浮生怔,请柬他们都是看过,但并未发觉什不对地方。
端衡从怀里摸出请柬,又掏出封书信,并推过来。
书信已经有些年头,纸张都已泛黄,但保存还算完好。叶浮生和玄素仔细对比,发现请柬和书信字迹都应出自人之手。
然而请柬落款是色见方丈,写信之人却是“西佛”色空禅师。
色空禅师久不涉尘,江湖上与之有过交集人已经不多,保存其笔墨人更是寥寥无几,这封信还是他在五年前于端涯道长逝世之后写来悼文。
从鼻子里哼声。
如果说叶浮生之前还有些疑惑,现在听八卦就完全不介意他态度奇差,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就干脆往玄素后面戳。
结果他这退,端衡反倒出声:“站那远做什?堂堂男儿就会躲在别人后面吗?”
叶浮生:“……”
虽然他觉得师父当年不地道,有心低伏让对方消消气,可这老头子真是让他兴不起敬老之心。
谢离磕磕绊绊地问:“可他是方丈,无相寺都归他管,为什不明着告
究竟是色见方丈模仿色空禅师笔迹,还是色空禅师借方丈之名来请太上宫参会?
无论哪种可能,都有诡异之处。
端衡问道:“你们怎看?”
玄素又把字迹仔细对比遍,道:“若是仿笔,已到以假乱真境界,没有数年苦功绝到不这样程度,恐怕非亲近之人做不到。”
色见方丈与色空禅师皆幼年出家,又是同门师兄弟,亲如手足,如果是色见方丈要模仿色空禅师笔迹,确轻而易举。
叶浮生却不知道,端衡每每看着他更是如鲠在喉。明明端清已经说这是他和顾欺芳徒弟,可端衡怎看都觉得叶浮生像极顾欺芳,并非眉目相貌端倪,而是那身混不吝浑不怕脾气像个十成十。
他决定眼不见心不烦,别开脸去看玄素,问道:“你们去哪儿?”
玄素交代下行程,把有人挑拨天剑门和四海帮之事更着重提,端衡听罢,面色也凝重下来。
叶浮生问道:“师叔找们,又有何指教?”
端衡抬起眼,目光从他们三个脸上扫过:“检查那封请柬,发现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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