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浮生瞳孔缩。
“楚门主见多识广,这两件东西想必都是认得。”盈袖手指在物件上轻轻拂过,“昨日有队人自北方来,混入伽蓝城,甚至还意图夜入太守府不晓得要做什勾当,叫半路拿下,从其中人身上搜出这枚玉佩。派人顺藤摸瓜之后,查到这些人在城中处据点,可惜里面大鱼已经溜走,只有部分搬不走金银,数目已然不小……都说‘财帛动人心’,这些人来历不明,却能在短时间内于伽蓝城中搜集大量财物,还持反王玉佩夜入那贪财好色太守府邸,楚门主你说,他们是要做什勾当?”
叶浮生面沉如水,冷冷道:“虽久居中都,但也有所耳闻,伽蓝城郑太守视财如命,虽不至于搜刮民脂民膏,却确确是个贪财好利小人。他没有犯上作乱胆子,却更没有不畏权财骨气,逆贼若有心以财帛相诱、以武力相逼,这人就必定是条摇尾乞食狗。”
顿顿,叶浮生森然笑:“礼王楚渊,不日将反。”
盈袖神色冷下:“截下玉佩,杀他人,暂时把消息封锁住,但来去也拖延不过三五天,难保楚渊不会狗急跳墙,北疆战事不远矣。”
。
盈袖惯会察言观色,见此又道:“不瞒门主,明烛赌坊在伽蓝城也算条地头蛇,对这城里大事小情不说尽在掌握,总要比百鬼门初来乍到来得方便。”
叶浮生缓缓道:“你想跟合作,或者说……明烛赌坊想借百鬼门做回刀,斩葬魂宫手脚。”
盈袖道:“看来与楚门主,应是能做朋友。”
“百鬼门与葬魂宫早有摩擦,此役成败事关重大,得失至今难定,但据楚某所知,明烛赌坊素来跟葬魂宫无甚交恶,为什要淌这浑水?”
岂料叶浮生学着楚惜微那讽刺模样,嘴唇勾:“盈袖姑娘倒是有慈悲心,只是朝廷战事自然有那帮子吃皇粮军饷操心,等江湖中人,也不嫌眼高心大多管闲事?”
“楚门主说不错,他们皇家谁坐上龙椅,与等并无关系,不过……”盈袖话锋转,手指将玉佩挪开,露出金牌全貌,“非族类其心必异,外敌欲动,西南生乱,这也与等大楚子民毫无关系吗
“情势不由人,大局不由己。”盈袖抬头,“明烛赌坊是做生意地方,然而赚再多钱,也得有命去花。”
叶浮生眯眯眼:“伽蓝城要出大事。”
“看来楚门主是把那些情报放在心上。”盈袖提壶为他续盏,又从桌下布包里掏出物推过来,“那,还请门主看看这个东西。”
叶浮生拆开包裹白布,只见里面竟然是面金牌、块玉佩。
那块羊脂玉佩触手生润,上刻“渊”字,是礼王楚渊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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