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哲脑子空白片,连自己怎到席年家里都不知道,只恍惚间听见房门开启又关上,发出咔嚓声轻响,紧接着后背就贴上冰凉墙壁,腰身
席年这次略微倾下身形,与他视线平齐,沉默瞬,认真又问遍:“你是想去医院,还是想去家?”
席年觉得要自己表达意思已经很明确。
而陆星哲理解是,回家=约炮,气直接甩开他手:“去你妈!”
他甩力气太大,席年又没有防备,右手猝不及防磕在车门上发出声沉闷动静,手背肉眼可见红大片。
席年愣住,因为那句“去你妈”。
直到掌下那些许湿痕干透,才终于动动身形,就在这时,耳边忽然响起陆星哲低哑声音:“席年,那天如果没有喝醉酒,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稀罕碰……”
席年心想有什稀不稀罕,这种事你情愿就好,他微微落下掌心,对上陆星哲漆黑眼,然后反问:“那你是被强迫吗?”
陆星哲看着他,顿顿:“不想做事,没有人能逼。”
言下之意,他自愿。
席年不知在想些什,闻言静默许久,忽低笑出声,让人难以分辨里面蕴含什样情绪,他又想起陆星哲腿,干脆下车绕到驾驶座,然后发动车子朝医院驶去。
而陆星哲想起席年手还得拉弓射箭参加比赛,身形倏僵住,眼中罕见闪过丝慌乱:“你……”
他下意识抓住席年手腕,掌心满是冰凉冷汗,半天都说不出话,目光在四周飞速搜寻医院,却没看到半点影子,只得看向席年:“医院在哪儿?”
磕下,其实没什大不。
席年从陆星哲紧绷神色下窥见几分微不可察担忧,顿顿,然后反握住他手,只觉片黏腻冷汗,他砰声关上车门,然后低声道:“去家。”
时至正午,不同于前几天阴雨连绵,灼热太阳挂在天空,路边梧桐树密集成排,洒落片阴影,间或阵风过,树叶哗哗作响。
而陆星哲则自动把那声低笑归类于席年对自己嗤笑,脸色有片刻苍白,他坐直身形,然后猛锤下车窗:“停车!”
席年没听他,只是把车门都落锁,后知后觉意识到陆星哲刚才在骗自己:“怎,腿不疼?”
陆星哲气红眼:“这是车,你下去!”
席年没理会,自顾自开着车,等停稳在医院附近,这才下车,然后绕到后面拉开车门,好整以暇问陆星哲:“你是想去医院,还是想去家?”
陆星哲手脚都是冰凉,面上毫无血色,他闻言冷冰冰看席年眼,无端从里面听出几分讥讽,起身就要下车,却被席年按住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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