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哲总是很听他
话，闻言打消
念头，低头悄悄勾住席年尾指：“好。”
终于有人从里面出来，崇导助理打开门问道：“还有人要试镜男
号吗？”
严渡和另外两个人早就进去，但不知道为什
没出来，席年闻言从位置上站起身，对陆星哲道：“坐在这里等
。”
陆星哲笑着对他眨眼，悄悄比个OK。
席年这才进去。
这个动作完全没有过脑，仅出于本能，带着连主人都不知道制止意味。
席年愣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他看向陆星哲，却发现后者也正看着他，脸不明所以。
陆星哲以为他不舒服：“怎？”
“……”
席年顿顿才道：“没什。”
比五五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严渡想试镜男，别人觉得没希望，所以都把目标转向男二。
陆星哲问席年：“你想试镜哪个角色？”
席年道：“男吧，试上哪个就演哪个。”
他仍是惯喜欢先权衡利弊，单纯觉得这个剧本背后含金量不错，毕竟上世斩获不少大奖，演哪个都不吃亏。
试镜房间很简单，角落杂七杂八堆着堆道具，崇导就坐在张大方桌后面，他五十岁上下年纪，胡子拉碴，啤酒肚，带着顶老人帽，花白头发长到可以扎起来，看就是个坏脾气怪老头。
崇导看席年眼：“你也是来试镜男号？”
席年见严渡他们坐在靠墙长椅上，收回目光，然后点头道：“嗯，都行。”
崇导大概是第
他按住陆星哲手还没放开，肌肤相触，片温热触感，掩在衣摆底下，谁也看不见。
席年扣住陆星哲五指，力道缓缓收紧，不知是在对着他说，还是在对着自己说：“……逗你，试不上也没关系，以后机会多是。”
以后机会多是，已经熬到这步，何必满盘皆崩。
陆星哲就像个孩子，对于善恶界限总是懵懂，席年本该教他，而不是走上前世老路，不管不顾将他拽进更深泥潭，旦坠落，倘无人拉扯，便是悬崖般跌势。
他像是拉住陆星哲，也拉住自己摇摇欲坠念头。
陆星哲每天句彩虹屁：“你肯定能试上男。”
席年倒没那笃定，毕竟严渡这个影帝也是实打实爬上来，他把手中剧本卷卷，故意问道：“试不上怎办？”
试不上怎办？
陆星哲闻言陷入沉思，已经在心里开始默默回忆严渡以前有没有什黑料，小还不行，最好能闹到名声岌岌可危，导演迫不得已换角那种。
席年太过解陆星哲，看他表情，就能把对方心里在盘算事猜得七七八八，几乎是下意识，把按住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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