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怕你疼。”席年忽然道。
话出口,陆星哲身形顿住,就连席年自己也怔下,他视线寸寸掠过陆星哲身上那些或大或小零碎伤痕,
陆星哲抿唇没说话,偏过头去,过那几秒才出声,语气如常:“你不是不做,老子还不稀罕做呢。”
声音却很小,没有以前气势。
席年想说些什,性格使然,到底又没能说出来,他忽略陆星哲微弱挣扎,低头在对方唇间缓慢厮磨,动作温吞,比平常温柔许多,却又不容反抗。
衣衫剥离,悄然滑落。
席年紧贴着陆星哲,发现他好像又瘦些,助理工作显然并不那好做,尤其大部分时间,席年身边所有事务都只有陆星哲个人忙前忙后。
吃亏吃什?吃你吗?他什都不用说,目光略微扫过陆星哲,后者就已经明白他意思。
陆星哲不见任何扭捏,他大大方方伸手解开领口扣子,锁骨掩在衣襟下,昨天红痕还没褪去,贴着席年耳畔,似笑非笑耍流氓:“好吧,老子勉强吃点亏。”
两个人现在算是同居状态,住在起时候没少胡混,席年是上面那个还好,陆星哲这个下面却不见得能熬住。
席年没动,只是给他把散开衣服扣上,清冷五官已经不再如当初那生人勿近,学着陆星哲刚才话道:“那怎行,你不能吃亏。”
陆星哲不明白他为什不碰自己,睁眼看着他,罕见带丝茫然。席年像块内敛冰,没有对陆星哲说过任何话,“喜欢你”、“爱你”,“讨厌你”、“恨你”,喜恶深埋在心,陆星哲往往只能分辨后者,前者却是从未触碰。
柔软沙发渐渐沾染上体温,恍惚间让人以为身处床上,席年第次这慢,这轻,陆星哲咬着唇没出声,闭闭眼,眼眶是红,半边脸埋进枕头里,洇湿片不知是泪是汗暗痕。
席年把他翻过来,密切吻落在他脸上,声音低沉:“疼吗?”
陆星哲身躯微颤,闭着眼,没回答。
席年又问遍:“疼吗?”
陆星哲终于摇头,声音低哑吐出两个字:“不疼……”
但他从没问过什,席年不说,他就不问,这次也样。
陆星哲顿顿,然后道:“好吧。”
他说完从沙发上起身,低头理理衣服,问席年:“饿不饿,去给你弄点吃。”
席年看不见他表情,只看见陆星哲遍又遍整理着袖口衣角,指尖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泛青,看起来有丝局促忙乱,甚至不经意透着些难以言喻不安。
席年静看半晌,然后把陆星哲重新拉进怀里,他假装没看到对方微红眼睛,下巴抵着他发顶,低声问道:“轻轻来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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