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绥却没让他如愿,目光扫过他线条流畅后背,似乎在寻找什,最后在肩胛骨处发现两道浅浅红痕,出声询问道:“这是你虫翼吗?”
早就听说雌虫有虫翼,他还没见过呢。
怪不得直不肯换姿势,原来是在研究
阿诺声音永远都那低缓轻和,他抚上楚绥紧皱眉头,不想看见雄虫闷闷不乐样子,笑笑,认真道:“与您缔结伴侣是幸运。”
但大部分军雌是没那幸运。
楚绥心想照这个说法,那你上辈子岂不是倒八辈子血霉,但心情总算好那丢丢,他把那份录入完毕文件随手扔到旮旯角,嘀嘀咕咕嫌弃道:“判什狗屎玩意儿。”
阿诺看他眼:“您觉得这个判决不好吗?”
楚绥反问:“你觉得好吗?”
,也许很难理解他意思,但阿诺却瞬间明白,身躯缓缓滑落,半跪在楚绥面前,这次却不是为请罪,只是想好好看清他眉眼。
雌多雄少,就注定这个社会制度是不公平,雄虫就像上帝创造失败作品,嚣张跋扈,贪婪残,bao,高高在上,除繁衍子嗣和用信息素安抚雌虫外,没有任何作用。
阿诺不曾对缔结伴侣这种事有过期待,他从很早时候就预见自己未来,但却无力改变什,只能麻木顺应安排,淡漠且死板。
雄主让他跪下,他就跪下,雄主要用刑具鞭笞,他亦不会有任何反抗。
你可以说他得到雄虫信息素安抚,成功活下去,也可以说他踏进个新坟墓,等待着另种意义上死亡。
阿诺身形微顿,这次却没再回避他问题,而是缓缓摇头。
楚绥心想果然还是有正常人,不止他个人有这种想法,从座位上起身,顺手把阿诺从地上拉起来,准备上床睡觉:“那不就得。”
年轻人肾好,晚上自然少不腻腻歪歪,楚绥从身后揽住阿诺,偏头亲吻着他修长白皙脖颈,却见上面又浮现上次出现过虫纹,泛着浅浅金光,神秘且瑰丽,像是某种古老图腾,但不多时就消失。
阿诺衣衫并未除尽,件白衬衫松松垮垮穿在身上,蓝色双眼短暂失焦,他受到楚绥影响,已然情动,喘息着想去寻觅雄虫所在,却因为姿势受限,没办法看见楚绥。
阿诺想转过身,声音低哑恳求道:“雄主……”
但是楚绥……
他雄主,
楚绥……
阿诺缓缓闭眼,控制不住想起很多事,有硝烟四起战场,有尸横遍野异星,最后余下记忆却都和面前雄虫有关,他睁开眼,淡蓝色眼眸却不同以清冷,像片宁静且深邃海洋,带着冰霜消融后暖意。
“是,您和他们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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