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是拳过去,语气阴沉笑道:“虐打们是不是很有意思?嗯?今天也该轮到你尝尝那些刑具滋味,只是不知道你能撑多久。”
阿尔文是a级雌虫,虽然没用尽全力,但三两下就让卡佩吐血,他还欲再打,却在半空中就被攥住手臂,同时耳畔响起道清冷声音:“他命还有用。”
阿尔文回头看,却见是阿诺,只得余怒未消收回手,然后随手从桌上拿过把匕首扔给他:“死不,刺两下出出气。”
阿诺下意识接过匕首,刀刃寒凉似冰,清晰映出他蓝色眼眸,卡佩听见他们对话,苟延残喘摇摇头,被血沫呛得阵咳嗽:“不……别……咳咳咳……别杀……求求你……”
阿诺闻言看向他,刀尖隔着布料,从卡佩心脏处缓缓滑过,似乎在确认他脏器位置,只要微微用力,鲜血下秒就会喷溅出来。
漠雄虫?
阵轻风拂过林梢,树叶沙沙作响,除空气中浅浅弥漫着爆炸后硝烟味,切如常,谁也猜不到这里刚才发生什。
卡佩再次醒来时候,只觉得头部阵剧痛,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本能动动,谁曾想耳畔却陡然响起阵哗啦作响铁链声,手腕被某种冷硬且冰凉物体紧紧束缚住,硌得骨头生疼,激得他立即清醒。
卡佩双手被铁链锁住,像是受难者般,被高高吊起来,他惊慌失措环视四周,却见周围片冷白,鼻翼间充斥着消毒水味道,隔着透明玻璃,隐隐约约看见外面摆放着不知名医疗仪器,还有穿着白色防护服,带透明护目镜,从头到脚蒙得脸都看不清雌虫拿着试管在做研究——
他们刚刚抽取卡佩信息素样本。
“哗啦——”
阿诺尚未动手,卡佩就吓差点尿裤子,他白着脸拼命挣扎,结果身躯晃动,不偏不倚擦着刀刃化过,在胸膛上留下道冗长血痕,痛得他惨叫连连,多重刺激下竟直接晕过去。
“啧,已经天夜,卡佩阁下终于苏醒过来吗。”
寻着声音看去,只见这个完全封闭密室原来还有另外只雌虫,赫然是阿尔文,他坐在椅子上,动不动盯着卡佩,不知在思索着什。
卡佩瞳孔骤缩,下意识挣扎起来,铁链哗啦作响:“阿尔文,你竟敢绑架,这在帝国可是重罪!”
阿尔文挑挑眉,然后从椅子上起身,只见他慢悠悠走到卡佩身前,然后毫无预兆拳捶向他腹部,不过使出三分力,卡佩就闷哼声,痛得目眦欲裂,呼哧呼哧喘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阿尔文甩甩手:“怎,习惯把雌虫当做奴隶踩在脚下,现在忽然换过来,是不是很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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