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被耳边声脆响惊得回神,反应过来,下意识收回手,水龙头失去感应,水流也渐渐停歇:“雄主,您怎进来……”
他话说到半,忽然意识到可能是因为自己做太久,顿顿:“很抱歉,让您久等。”
阿诺手上伤口又开始往外冒血,他不动声色将手藏到背后,却被楚绥眼尖看见,他将阿诺手腕攥住,然后略微用力拉到面前,端详片刻,啧声:“怎又挂彩。”
背上伤还没好,手上又添道。
阿诺不知道为什,看着他,并不说话,楚绥下意识往四周看眼,想找医药箱:“药在哪里?”
阿诺出神,指尖微微收紧,无意识下狠力,直到指尖传来阵密密麻麻刺痛,他才惊觉切到手,刀刃上沾薄薄层血迹。
精通各种枪械武器s级军雌,切菜竟然会伤到手,传出去大抵会成为笑话。
砧板上菜已经不能要,被刀刃推移着扔进垃圾桶,阿诺垂下眼眸,遮住眸底闪而过暗沉,静静冲洗着伤口,耳边却蓦响起阿尔文今天说过话,动作不自觉顿住。
“为雄虫受伤……恕直言,真是件非常愚蠢事。”
“可怜虫,雄虫不过给你点点好处,你就当成莫大恩宠,感激涕零,这不仅愚蠢,而且相当可悲。”
类大体上差异不大,肾不行就代表某方面不行,当莱金反应过来楚绥话里意思,并且看起来不大像开玩笑时候,整只虫陷入呆滞状态。
楚绥阁下年纪轻轻,怎……怎肾就不行呢……
真是虫不可貌相……
得益于楚绥这句话,莱金终于停下他长篇大论,犹豫瞬,出言安慰片刻,然后将帝国某位知名医生联系方式给楚绥,这才告辞离开。
思绪缓缓归拢,阿诺正在厨房准备晚餐,不同于以往细心沉稳,这次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菜切半,他才发现锅里汤都快烧干,只得重新准备份。
家务平常都是
可悲吗?
愚蠢吗?
也许都不是,只是他变贪心。
水还在哗啦啦流,将阿诺指尖冒出鲜血冲刷渐淡,楚绥不过无意中晃进厨房,就见阿诺站在水池边,神色怔愣,像是在发呆,正欲拍他下,忽然想起他后背有伤,就收回手。
楚绥在他耳边打个响指:“发什呆?”
厨房里静悄悄,阿诺甚至能听到自己呼吸声,他垂眸继续切菜,心中猜测着楚绥会娶几个雌侍。
个,还是两个?
又或者更多……
夜深人静时候,雄虫也许会拥着新雌侍,像当初亲吻自己样亲吻对方,然后辗转厮磨,做尽切最亲密事。
谁也不知道雄虫新鲜感能维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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