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身形柔软。
鲛人
曲淳风见他面色痛苦,无意识松开他手,整个人意识已经陷入混沌状态,完全不知所措。临渊直接缠上他,解开曲淳风腰带丢在旁,在对方脖颈处留下路红痕。曲淳风觉得自己正在做件错事,却又无力阻止,他紧紧攥住临渊手,清冷脸上此时满是挣扎与无措,声音带着丝慌乱:“姑娘……”
到最后步时候,临渊终于停下动作,他纤长睫毛微颤,已经意乱情迷,勉强维持丝理智,冰凉鳞片紧贴着曲淳风腿,触感奇异。
鲛人难受快要哭,尾巴用力甩,似是在赌气:“你不愿意就去找别鱼!”
找别鱼?
找别鱼做什?
浸在海水里,后背出次薄汗:“姑娘,再浸浸便好……”
海浪波接波涌上,打湿临渊鱼尾,也打湿曲淳风衣服下摆,鲛人身躯体温却不见降下,反而越来越高。
临渊觉得曲淳风脑子真是进水,却已经没精力去嘲讽他什,只是本能往他身上贴,在黑暗中胡乱寻觅到他唇,勾住他脖颈吻上去。
鲛人唇色比世上所有胭脂都要殷红,柔软且冰凉,他吻住曲淳风温热唇,然后探入舌尖勾弄搅动,不似从前温柔缠绵,带着要将人吞吃入腹力道,推都推不开。
“唔……姑娘……不可……”
起度过发情期吗?
共结鱼水之欢,做他们曾经做过事?
曲淳风脑海控制不住冒出大堆问题,说来奇怪,他明明直希望面前这条鲛人能去寻觅另个伴侣,此时听到这句话,本该高兴才是,心里却有些没由来不舒服,甚至不自觉攥住临渊手,像是怕对方跑般。
曲淳风怔怔看着他,既不说话,也不动,明明没做什,却硬生生看出左右为难四个字,仿佛有股无形力量将他整个人撕扯成两半,在悬崖峭壁上走钢丝,往哪边走都不对,动辄便会粉身碎骨。
他不动,临渊就只能自己动,鱼尾倏缠紧曲淳风身躯,二人不由得同时闷哼出声。
曲淳风已经喘不上气,他迫不得已在掌心聚起玄气,施个束缚咒,反身将临渊压在底下,胸膛起伏不定,大脑片空白,也不知该做些什,只是本能压制住临渊行动。
“姑娘,再忍忍。”
临渊呼吸错乱,衣衫已经开,随意瞥什都能看见,墨蓝色长发有些凌乱,他柔韧腰肢轻摆,鱼尾大力挣扎着,瞳色猩红,显然已经被逼到绝境:“松开!”
他声音沙哑难耐,看起来难受得像是要哭,鱼尾个劲蹭着曲淳风腿,带着些许委屈鼻音:“你帮帮……”
他不想找别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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