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上辈子牢狱之灾,也许还有别,笔笔烂账,已经细数不清。
闻炎被他咬有些疼,倒抽口凉气:“你他妈,轻点。”
至于什惹祸不惹祸事,似乎早就被他忘得干二净。
闻炎闭眼喘息,感受着颈间留下温热触感,不自觉仰起头,脆弱喉结上下滚动,像待宰羔羊。
他不是不懂徐猛今天在警告什,但总有那个人,能令你不计后果去做些事,前路后路,不给自己留丝毫余地。
靳珩见闻炎转身想走,攥住他手腕把人拉回来,然后顺势抵在墙上,也不知是不是无意中碰到开关,客厅灯霎时暗下来。
他们两个人谁也没动,身形落入黑暗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只有温热呼吸喷洒交织,暧昧缠绵。
闻炎胸膛起伏不定,心如擂鼓,他不自觉攥紧靳珩肩膀,喉咙莫名发痒:“你……”
只说个字就说不下去,声音哑厉害。
时间点点流逝,最后划过十二点。
,大脑有片刻空白:“……哪来?”
见鬼,他家里怎会有这种东西,难道是他那个几百年不见老妈?!
靳珩半靠在沙发扶手上,见状哦声:“买。”
闻炎更懵:“你买?你什时候买?”
靳珩指指门外:“刚才在便利店。”
就好像当年徐猛可以为颜娜奋不顾身,闻炎也可以为靳珩做同样事。
二人跌跌撞撞倒入床上。靳珩深吻着闻炎,唇舌掠过那些或平或凸陈年旧伤,然后轻轻舔舐,总会引起身下人战栗闷哼,却还是照着那人所说“轻点”,温柔蚀骨,愈发磨人。
闻炎不懂靳
靳珩五指缓缓贯穿闻炎发间,迫使面前这人抬起头来接受自己吻,白日张扬乖戾样子褪去,只剩下任人宰割脆弱无助,被吮吻到舌根发麻,连牙关都开始僵麻。
“闻炎……”
靳珩低低出声,嗓音微哑,沙沙磨砺着耳膜,那双遗传自母亲漂亮眼睛在黑夜中妖气横生,摄人心魂。他仿佛记起什事,指尖滑过闻炎脸庞:“其实徐猛说没错……”
闻炎脑子糊里糊涂,乱成锅粥:“什?”
靳珩贴近他耳朵,缓缓啃咬:“你跟缠在起,真会惹祸上身。”
“……”
闻炎不自觉咽咽口水,捏着手里小盒子,只觉得像烫手山芋,大脑短路下,问个很智障问题:“你买这个干什?”
靳珩笑:“买回来吹气球玩,行不行?”
操蛋。
闻炎觉得自己蠢到家,他早该料到靳珩这厮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单纯,听出他言语中嘲讽,把东西扔回去,耳根子红个透彻:“妈,你能不能说句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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