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架逃课这多年,从来没请过假,到时候那些狐朋狗友万问起来,闻炎肯定是没脸往外说原因,但编瞎话他也不怎擅长。
靳珩只好随他。吃完早饭,两个人就往学校走,幸而时间还早,不用太赶。
快到六中门口时候,闻炎像往常样停住脚步,准备目送靳珩进去,谁料后背忽然覆上只温热掌心,把他往另个方向轻推下。
“走吧,”靳珩说,“送你去学校。”
“……”
闻炎见他手里拎着早餐,慢半拍应声,想起昨天发生事,多多少少会有些别扭,眼神飘忽道:“你干嘛去?”
靳珩把手里粥抬抬,疑惑问道:“看不出来吗?”
闻炎:“……看出来。”
以前买早餐这种事都是闻炎做,今天冷不丁换个人,还有些不习惯。他洗漱完毕后,拉开椅子在餐桌旁落座,不知因为什,身形陡然僵下,过好半晌才慢慢放松下来。
靳珩抵着下巴看片刻,然后把手边粥往他那里推推:“吃吧。”
般,将那些占有欲和餍足密不透风包裹起来,白日并不显露分毫。
靳珩前世今生从未得到过什,死时仍觉两手空荡,唯有闻炎曾是完完整整属于他。
那颗残缺心,随着上人契合,似乎终于被什点点填满。
……
闻炎觉得自己昨天做个光怪陆离梦。陌生欢愉感如浪潮般袭来,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大脑空白片,到后面就失去记忆。睡得昏昏沉沉,最后凭借上学多年养成生物钟强行醒过来。
闻炎眼皮子跳下,目光古怪看向靳珩,心想不就是昨天滚次床单,让他按在床上艹次吗,自己这待遇
东西偏清淡,闻炎也不嫌弃,不过因为怕上学迟到,所以吃有些急。靳珩在旁边剥个茶叶蛋,然后放到他碗里:“慢点吃,实在不行请病假。”
好学生在劝不良少年请假,不良少年不愿意请假。
闻炎咽下嘴里东西,想片刻,然后吊儿郎当摇头:“不请,要学习。”
靳珩气笑:“你学什?”
闻炎埋头喝粥:“反正不请。”
闻炎依旧头痛欲裂,眼皮子重得睁都睁不开,习惯性往床边摸摸,结果空空荡荡,只剩余温。
“……”
闻炎惊,倏睁开眼,骨碌从床上坐起身,结果因为身上疼痛又瞬间倒回去。显然,靳珩技术还没有好到让人什痛觉都感受不到地步。
闻炎身体被清理过,甚至连衣服都换好。他面色有些苍白,缓那几分钟才动作僵硬下床。靳珩刚好从楼下买完早餐回来,见状愣下,淡淡挑眉:“醒?”
他以为闻炎起码会躺到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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