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琢玉见虞生全身形僵硬,不怀好意笑笑:“虞大夫何必撒谎,但凡找名老大夫来辨认药渣,就可知道是治什病药,直说吧,丹秋姑娘藏在哪儿?”
虞生全牙关紧咬,就是不说:“小人不明白大人在说些什。”
就在这时,搜查衙役过来:“禀告大人,屋里屋外全都搜过,没有发现藏人,也没有发现密道。”
没有藏人,那就定是跑出去。这小院没有后门,要想出去只能翻墙。
公孙琢玉闻言走到外间,绕着墙边巡视圈,最后在处瓦片上发现灰色脚印,旁边还有根不易察觉蓝色丝线,是从衣服上勾下来:“她翻墙跑。”
虞生全连忙解释:“大人何出此言,与丹秋姑娘只是泛泛之交。”
公孙琢玉摸摸床:“你若再撒谎,本官就只能先把你抓进大牢打三十大板。”
虞生全闻言怔,却听他道:“你身上没有酒味,昨天并未吃酒,床上被褥虽乱,却没有温度,说明没睡过人。从本官进门开始,你已经撒很多个谎。”
公孙琢玉语罢,起身晃悠两圈,然后随手拉开衣柜检查,在里面扒拉两下,扯出来几套女子衫裙扔在床上:“此处若无女子居住,为何会有衣裙,难道是虞大夫你自己穿,未免也太小些。”
虞生全不知该如何回应,藏在袖中手不动声色攥紧,面色紧张。
午睡才醒:“谁呀?”
衙役冷声道:“自然是衙门人,为何这久都不开门?!”
虞生全乍看见这多带刀捕快,似乎有些被吓到,无意识后退步,面色惶恐道:“小人昨天吃多酒,昨夜倒头就睡,现在才醒,实在未听见官爷敲门。”
说完又犹犹豫豫问道:“不知官爷找小人有何事啊?”
公孙琢玉直接带着人走进他家里,左看看右瞧瞧,像是在逛自家院子:“你这里住过女子吗?”
衙役焦急
公孙琢玉到处找线索,轻嗅下,顺着空气中飘散药味走进厨房,只见炉子上煎着罐药,旁边矮桌上还放着小碗黑色药汁。
用手摸摸碗边,还是温。
虞生全连忙追过来:“大人,在下偶感风寒,这是治病药。”
公孙琢玉道:“是吗,可本官怎觉得这是治心痛之症药?”
此言出,满室寂静。
虞生全摇头:“大人,小人直独身居住,父母俱在老家。”
他在撒谎,想掩饰那个女人身份。
公孙琢玉又走进去看看,却见内室被褥果然是乱,大咧咧坐在床边道:“那你认识丹秋吗?”
虞生全顿顿才道:“认识,小人是济生堂大夫,丹秋姑娘经常去那儿看病。”
公孙琢玉似笑非笑问道:“你们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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