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堂看他眼,好心提醒:“琢玉兄,你刚才还说你去。”
公孙琢玉紧张道:“只是为着查案去,并不是为寻花问柳,只进去瞧瞧,什都没做!”
他不解释还好,三番两次
公孙琢玉怕打草惊蛇,没敢出声,观察片刻,静悄悄落地,转身离去。
他路回到司公府,打算让杜陵春派几名高手暗中盯着此处,结果偶然经过抄手游廊,发现对方正在栏杆边喂鱼,而宋溪堂躬身立在旁边,低声汇报着什事。
公孙琢玉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杜陵春抬头就发现他,将手中鱼食扔把进湖里,引得群鲤相争,挑眉道:“站在远处鬼鬼祟祟做什,还不过来。”
公孙琢玉立刻小碎步跑过来:“司公。”
宋溪堂笑着问道:“琢玉兄这是从哪儿来啊?”
想你倒是挺解,估计没少去,将那本《杂诗集》往袖子里揣,转身出书局:“知道,多谢。”
掌柜在后面急:“公子,你不是说剩下诗集您全要?!”
公孙琢玉头也不回朗声道:“骗你!”
这掌柜太单纯,得给他上课,让他知晓知晓什叫人心险恶。
公孙琢玉径直朝着落花胡同而去。现在是白日,家家门户紧闭,估摸着姑娘都还在睡觉。他顺着巷口路寻过去,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走至棵杨树边时,眼角余光忽瞥过什,顿住脚步。
公孙琢玉下意识道:“啊,刚刚去趟落花胡同。”
他这个时候忽然又显得缺心眼起来。
宋溪堂闻言愣,大抵没想到他还有这种癖好,目光奇怪看他眼,尴尬劝道:“琢玉兄正值壮年,还是应当保重身体为好。”
杜陵春直直看着他,皱皱眉,语气危险:“你去落花胡同?”
公孙琢玉闻言,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说什棒槌话,连忙摆手解释:“不不不,没去!绝对没去!”
公孙琢玉绕过树,走向右边胡同墙壁,发现白色墙面上有两个沾血指印,经过时间氧化,已经成暗红色,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公孙琢玉若有所思,想象着自己是那名凶手,捂着右臂跌跌撞撞往里面走,因为体力不支,需要些东西来支撑身体,所以会本能扶墙。
墙上有血,地上必然也会有。
公孙琢玉蹲在地上,小碎步点点往前挪。因为泥土颜色深,血痕不易被发现,他盯好半天,才发现些许微末痕迹。路寻至巷口最深处户人家面前,血迹这才消失。
面前这扇门有些老旧,不似别院门那华丽,仅挂着盏灯笼。公孙琢玉悄悄翻上墙头,发现院中并没有什男子,只有位身着素衣姑娘在井边打水,浆洗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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