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他问过很多遍。
秦野
答案也没变过：“世界上哪儿有不累工作，还好，不算很累。”
你累，别人也累，这
想想就平衡
。
他不自觉抬手摸摸自己脖子，结果发现有些刺痛，就又放下，问乔斯年：“饿不饿？”
乔斯年真饿，毕竟
天都没怎吃东西，闻言微微点点头：“有点。”
这五个字单看都没什问题，但连在起说秦野就觉得相当尴尬。尤其还是糊好几年都查无此人那种，听就没什前途。
乔斯年也很尴尬，他果然误会秦野：“……”
秦野看就知道他在想什，往他头上用力揉两下：“你就是为这个事不高兴？
说你今天怎说话怪怪。”
乔斯年被揉眼镜都快掉，他只能摘下来：“你怎不直接告诉你是练习生？”
秦野心想这不是嫌丢人：“打算等出道再告诉你。”
视线，秦野慢半拍反应过来什，心想对方该不会是误会自己出轨吧。他越想越觉得是这回事，又气又乐，倒入椅背半天都没说话，故意不吭声。
乔斯年见他不解释，心都凉半截。他对感情本来就认真，更何况还是第次恋爱，就更容易掏心掏肺，秦野万真是个风流种子，那他……
乔斯年下意识攥紧秦野手腕，目光微微沉，看着他道：“你不打算给个解释吗？”
“你别急，”
秦野也不逗他，找出自己手机，从里面调出今天街拍照片递给乔斯年看：“你说女人是她？”
他等着秦野带他去吃晚饭，谁料……
“饿着吧，”秦野捋捋头发，终于被风吹干，斜睨
他到底年轻，还不太会藏着自己心思，乔斯年眼就看透：“没出道你也可以告诉，怕什。”
他说完抬手，摸摸秦野半湿不干头发，结果发现对方脖子以下都红通通片，像是被太阳晒脱皮。而脸上大概因为白天化妆原因，这才幸免于难。
秦野除因为秦母生病事找过乔斯年，别时候从来没主动开口要过什。哪怕他知道，乔斯年能帮他很多。
“……”
乔斯年指尖不由得顿顿，低声问他：“工作是不是很累？”
屏幕里对男女赫然是秦野跟丹娜，虽然还没经过精修，打上杂志LOGO，但乍看已然和时尚大片无异。乔斯年心中隐隐感到不对，但仍没明白秦野意思：“……你什意思？”
秦野摸摸鼻尖，解释道：“下午在拍杂志，那个是搭档女模特。”
他说完，见乔斯年脸怔愣，只能硬着头皮道：“是娱乐公司练习生，”
说完又补充句：“不过已经快出道。”
是练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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