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桥尽头是生在山腰
处山洞，内中昏暗，随着山风拂面，带来股若有若无腐朽臭味，仿佛蛰伏在山中野兽张开
它血盆大口，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暮残声正欲抬足入内，突然感觉有
“
们眠春山每年都有几个人会从村长那里接到任务，出外带些有权有势又怕死凡人回来。”闻音喃喃道，“那些人给们送衣送粮，什
奇珍异宝和珍馐美味都有，只要村里人开口，他们想方设法也会弄来。”
“你们要付出什呢？”
“不知道……”闻音叹口气，“大家只负责带人回来，其他事情都由村长和神婆交涉。”
暮残声眉头微动：“神婆？”
闻音双手合十，低头道：“眠春山所有人都信奉山神——虺神君，神婆是侍奉他使者，在这里威望比村长更高。”
，暮残声也没听到水花溅起声音。
这条河……他想起刚才阻挡神识屏障，捏着金核桃五指慢慢收拢。
“啊，是这里。”闻音回头招招手，“大人，请过来吧。”
当暮残声走到身边，闻音便握住他手，纵身向河面跳下去！
下刻，暮残声脚下空，却没有水流汹涌没顶，他脑子嗡，有种恶心晕眩感瞬间袭来，眼前切都如被石头砸破水影般扭曲起来，待脚下落定后，他发现刚才河流和砂石地都不见。
暮残声愣下，眠春山……山神？
他跟净思这些年，可没听说除天净沙禁地里那位上神之外，世间还有什真神。若非净思骗他，那就是这所谓虺神君有问题。
正待追问两句，闻音却已经摸索着往前走。
石桥很长，又有山岚遮掩，眼看不到尽头，暮残声为图谨慎也没有用妖力或神识去探查，乖乖跟在他身后慢吞吞地走小半个时辰，直到座被浅淡云雾笼罩山出现在面前。
这座山不大不小，上无接天孤峰，下生暗河流水，从此处眺望，未观得走兽飞禽，已见到风吹碧浪，仿佛水墨画上最浓艳抹山色跃然而出，活生生地立在眼前。
头顶半丈处便是地面，他们脚下站立乃条石板桥，左右两边除陡峭山岩空无物，往下看便是云雾缭绕山涧。
暮残声终于知道木棍下沉为何没有水声，因为那条河与对岸都根本不存在，只是高明障眼法。
真正路只有脚下这座桥，外人若想“淌水过河”便会毫无预兆地栽下山崖，摔个粉身碎骨。
可是个瞎子怎能找准桥位置？暮残声刚看向闻音，后者便似有所觉，轻声道：“其实，也不知道这是怎回事，但只要到这里就有种强烈直觉为自己引路，从来没有走错过，其他人也样。”
“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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