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姬轻澜看到暮残声缓缓点头，他笼在袖中
小指被骤然收紧力道无声掰断
。
就在这
刻，“哗啦啦”铁链声响起，暮残声在点头瞬间顺势将双臂下沉，竟然生生扯断这号称刀枪不入寒铁锁链！与此同时，雷光在冰面下炸开，姬轻澜身体麻痹瞬，胸膛传来股大力，灯笼都险些脱手，狼狈地被他踢飞出去，背脊重重地撞上石壁。
“老子早就想踹你们这种满口‘命中注定’、自以为高高在上混蛋。”暮残声活动着有些麻木手腕，揭开镇灵符后从冰水中爬出来，弯腰揪起姬轻澜衣襟，“人生如戏是不假，但是每个人都在自己戏本里做正末与正旦（注），唱得好坏都是自己听，旁人顶多鼓掌叫骂，却没资格去编排……姬轻澜，虽然你帮过
，可是从第次见面就不喜欢你，现在更是如此，知道为什
吗？”
姬轻澜瞳孔微缩，只听暮残声道：“不知道自己怎样得你关注，但是在你眼中看不到除以外任何人与物，你把生死祸福当戏看，视是非对错于无物。你就像自己说那样，把这切
此刻没有血色脸。
“果然是你，姬轻澜。”暮残声并不意外他出现，“想不到你还喜欢扮作婢女。”
“个纸人罢，可别污蔑。”姬轻澜挑眉，“猜到会来找你？”
“你三番两次留下蛛丝马迹，生怕猜不到你，现在怎会不来？”暮残声扯扯嘴角，“只是没想到万鸦谷别，们会在这种情况下再见……让银牙发信给妖皇宫找前来人，是你吧？”
“他不大安分，早晚都要死，只是借个机会找你过来。”姬轻澜笑道，“好戏马上就要开演，角儿怎能不到齐呢？”
暮残声饶有兴致：“在这场戏里，算个什角儿？”
“亲手编写戏本，当然要捧你做正末。”姬轻澜拭去他嘴角血，认真地道，“力挽狂澜，抱美而归，智勇双绝，名利皆收……这个角儿你可满意？”
“寒魄城异象和御飞虹失踪果然都跟你有关。”暮残声嗤声，“你费这大功夫，牵扯两境多方势力，就为捧？姬轻澜，跟你无亲无故，又是个散漫惯野狐狸，做不得什大英雄，更受不起你礼。”
“就算不捧你，这切也会发生，不过顺水推舟罢。”姬轻澜字顿地道，“如果告诉你，包括御飞虹在内这些人命中注定都要死在这里，唯可能打破这命运人是你，那你还要袖手旁观吗？如果你点头，可以马上放你离开这滩浑水，此间切都与你无关。”
他们四目相对，暮残声在姬轻澜眼里看不到丝毫异色，平淡又平淡，比起给出选择，更像在陈述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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