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心有不甘，然而你命数已终，魔罗优昙花业已枯萎，待昙谷封印彻底冲开，此间
切各归其位，你也要化为尘土。”凤云歌看着他，“这便是你以疫毒为饵，主动来找
原因？”
“东沧凤氏前族长，上任青龙法印之主，从你来到昙谷第天，就感受到你身上生机妙法
。”冥降抖抖长须，“本想在释放疫毒之后藏匿起来，待时机成熟便趁隙逃回归墟，总不至于落个魂散下场……可是你已经出现，你能让起死回生，为什
要冒着被非天尊发现危险，再回归墟浪费数千年时光重铸肉身？”
凤云歌沉声道：“道魔殊途，生死两清，不会做这种违背天道事情。”
“这些道貌岸然空话大可不必说，你若真遵循天道，适才就不会祭出元丹去
非天尊狗向来不好做，她这种轻易便被恶念操控家伙只是空有其表罢，注定命不长久。”
凤云歌神色微变，都说六魔将为三尊马首是瞻，非天尊更是归墟大帝，冥降敬畏对方是理所当然，可是现在他唯从这只老鼠语气和眼神中察觉到恐惧和憎恶，半分敬意也无。
他心念动：“当初破魔之战爆发前夕，灵族传出非天尊败阵沉眠消息，从而魔族战线临阵大变，世人都说那战玄罗能赢，有三成原因是非天尊没有出战。”
冥降冷笑着咧开嘴：“可是如今三尊已去其二，唯有他全身而退，曾经被三方势力分割归墟地界尽入其囊，他以不战之身成为魔族最大赢家。”
这话里蕴含意思着实令人惊悚，凤云歌背后也升起层寒意，他心思急转：“史书记载优昙尊是在破魔之战后期被神明诛杀，可这昙谷里却有口镇魔井，被重重枷锁禁锢在内古尸却是个女人，诸般线索暗示此人身份正是优昙尊……如此来，两方说法相冲，必有真假，却不知前辈能否解答这个疑惑？”
“在破魔之战开启后第十二年便死在静观手里，你说那个在战时与神相斗‘优昙尊’……并不认识。”冥降幽幽地道，“对有点化之恩、受誓约效忠那位优昙尊上，她在开战之前便已经陨落于此。”
凤云歌握杯手微微用力，碎瓷片几乎要扎入掌心，他沉声道：“据说，镇魔井下那具古尸生前当是人族。”
冥降反问：“活人尚且能因际遇变异成妖灵，难道魔就不能变成人？”
凤云歌摇摇头：“身为凡人，受三灾九难之苦更甚，难逃生老病死之轮回，其寿命与神魔类比，无异于沧海粟，而优昙尊乃是魔族至高上位者之，恕晚辈想不到她会为什化身为人。”
冥降亦是长叹声：“也是想不到，所以才要去找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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