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魔族出现越发频繁,在不少地方作恶为害,虽然还只是些散乱势力不成气
净思看萧夙眼,神情无波,声音冷淡,不知道是上心还是客套话。换寻常孩子怕是要被她身冷意震慑,好在萧夙不怕生,又是天生脸皮厚性子直,想起娘亲和以前那些照顾过自己小丫头大姐姐,对女子便有种浑然天成好感,便伸手在破衣袋里摸摸,找出小包被油纸裹好桂花糖来。
这是老道士在路上给他买,仅有几枚指甲盖大小微黄糖块,萧夙吃颗就再没舍得,现在眼巴巴地捧到净思面前,道:“前辈好,前辈吃糖!”
无为子:“……”
他跟净思不算深交,但也知道对方从不假辞色冷漠性子,在这个乱世里强者为尊,出自北极境三位法师算是方霸主,这些年来对其忌惮巴结之辈有如过江之鲫,可他从没看到谁能让净思动容星半点。
无为子怕孩子失落,正准备岔开话题,却见净思定定看小孩儿眼,伸手拈颗糖吃下,冷淡却不失客套地说道:“多谢。”
为子笑眯眯地迎上去:“净思啊,又来修兵器?”
净思颔首,也不多话,道长戟震袖而出,这再普通不过袖里乾坤顿时让没见识乡下孩子瞪大眼,紧接着就被长戟吸引走目光。
这把戟比她本人还高些,上头坑坑洼洼仿佛被浓酸腐蚀过,戟尖上还有缺口,让无为子心疼得直咧牙花子:“你说你,堂堂地法师,整天不在北极境修道,老跟那些妖魔鬼怪过不去做什?”
“犯看守之地,当杀。”
无为子顿时奇道:“哪个不长眼东西敢闯天净沙?”
萧夙高兴地将纸包递到她手里,很识趣地在师父目光催促下跑开,准备找溪水洗刷那块已经脏兮兮陨铁。
无为子尴尬地道:“真是不好意思,他……”
“他是个孩子,不妨事。”净思垂下眼睑,“你收他为徒,是为那块寒星玄铁吗?”
无为子不否认:“是,不过收他为徒也是真心实意。”
净思不置可否,将长戟留下便离开。无为子目送她离去,这才伸手把长戟拔起,隐约还能闻到上面异样血腥味,眉头皱——魔血。
净思淡淡道:“凡所至,皆不容忍。”
“……”无为子挫败地叹口气,“算,贫道给你修。只是这把戟乃贫道早年铸造,如今也到极限,顶多再折腾个两三次,就连都无力修补,劝你重铸把吧!”
净思看他眼,摇头:“你已经不能重回巅峰,罢。”
她说话直白,无为子这次倒是不气恼,招手示意萧夙过来,笑道:“那你就再等等,待徒儿学有所成,定比贫道厉害……夙儿,来拜见净思前辈。”
“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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