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是就是……大哥已经老,霍明城那个毛头小子又怎会斗过呢……霍家到头来还不是归……”
他说着说着,沟壑遍布脸上忽然滑下抹泪痕,霍远光直到今天也仍觉得父亲太过狠心,他当初只是年少气盛不懂事,犯点小错而已,结果就这被剔除霍家,夕之间变得无所有。
陈敛冬在包厢外站很久,最后终于鼓起勇气推开房门,他视线扫过霍远光脚边地烟头,扯出抹笑来,上前道:“恭喜董事长,以后霍氏就是您,刚才那些人个个都巴结着你呢。”
霍远光见是他,整整精神,若有所思道:“不过是趋炎附势罢,当初被赶出霍家,他们落井下石也是个赛个狠。”
陈敛冬拿起桌上打火机给他点根烟,语气担忧道:“后天就是董事会,霍明城肯定是斗不过您,只是担心他下台会想办法推霍明琛上台,毕竟霍
梁道:“还不知道这件事该怎和爸爸说,他本来年纪就大,心脏又不好,谁出事他都伤心,今天他看见国内新闻,还专门打电话过来问。”
霍明琛闻言上楼脚步顿,他扶着栏杆居高临下看去,迎着吊灯璀璨光芒,陡然觉得霍明城脊背已经有些弯,手不由得紧紧,劝慰道:“有些事情是无可避免,隐瞒只是自欺欺人,爸爸这多年大风大浪也走过来,相信他能理解。”
霍明城闻言摇头道:“你不懂,他和二叔毕竟是手足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
霍明琛其实不太理解这种想法,他性格分明,爱就是爱,恨就是恨,别人对他好,他就对别人好,别人对他不好,那也别指望他会发善心,霍远光这种人弄死都嫌多。
“那也没办法,谁让他好好太平日子不过,非要在公司搅风弄雨,再惨也是自找。”霍明琛说完摇摇头,对霍明城道:“时间不早,回房休息,你也早点睡吧。”
董事会即将召开,霍远光似乎已经胜券在握,打算次性斩草除根,只是陈敛冬依旧惴惴不安,他想起自己仍有把柄在霍明琛手上,到时候出事只怕难逃法网。
可贼船易上难下,霍远光这个老狐狸是铁定不会保他,陈敛冬细细想,竟是没有人可以帮他,顿时陷入四面楚歌之境。
酒席尽散,霍远光送走几位董事,算算自己手上收拢过来股份,再加上有皇裔这件事发难,料想霍明城是在劫难逃,不由得自顾自笑起来。
他点燃根烟,精神亢奋却又神智模糊,嘴里直喃喃说着些什。
“父亲啊父亲,当初你这狠心把赶出霍家……现在还不是回来……比他不知道强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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