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平揽住谢玉之脱力身体,在他苍白脖颈留下个又个吻痕:“这个洞房花烛二爷可满意?”
谢玉之并不回答,只攥紧他肩膀哑声道:“今日不可胡闹太晚,们明日要去宫里向长姐请安。”
长姐?沈妙平略思索,心想应该就是那宫中昭贵妃
说完揪住沈妙平衣领,将人把拉到跟前,双黑黝黝眼盯着他道:“今天本该是大好日子,偏生被那贱婢搅得心里不痛快,你拜天地,饮合卺酒,却还不曾入过洞房。”
还说不急。
沈妙平缓缓笑开,伸手把搂住他腰,将人抵在浴池边缘道:“让二爷不痛快是错……”
他双眼艳若三月桃花,看人时深情无限,温热指尖寸寸掠过谢玉之眉眼,最后停在他唇瓣上,询问似道:“那咱们现在便入洞房如何?”
谢玉之道:“这是自然,不入洞房算什夫妻。”
挣扎起来,谢玉之又时站立不稳,二人便双双落入水中。
“二爷,是。”
沈妙平从浴池里哗啦冒出头,激起水花无数,他不会水,连呛几口,兀自扑腾不休,谢玉之微微用力,攥着他肩膀将人拉起来。
沈妙平借着他力道站稳,心有余悸拍拍胸口,似有笑意:“二爷好功夫。”
谢玉之身衣裳湿个透,纯黑色衣服紧贴着身躯,愈发显得白皙,只唇殷红似血般,怪诞却又美惊奇,闻言眯起狭长眼尾,反问他:“没有名字?”
古人看重礼数,择良辰选吉日,所有礼都要在同天完成,缺不可。
沈妙平在现代经过无数片子荼毒,该怎做心里也有数,闻言笑笑,捏起谢玉之下巴,俯身亲上去,轻柔缱绻,有过电般感觉。
谢玉之平日是个乖戾角色,这种时候却没什章法,时只听池中水花四溅,他死死勾住沈妙平脖子,双目失焦,眼尾泛红,颤抖着在他后背留下道道指印。
沈妙平不由得倒抽口冷气,报复性加倍在他唇上咬回去,将那本就殷红唇弄得颜色更深。
水哗啦哗啦响,温度由热转凉,不知过多久,忍冬和茯苓在外头站腿都麻,里头动静才堪堪停止。
沈妙平道:“唤二爷唤习惯,时半会改不。”
谢玉之点头不语,算是应允,沈妙平见状又道:“那你慢慢洗吧,就在屏风后头等着。”
说完转身,正欲从池子里出去,却忽然被谢玉之抓着后领拽回来,又是阵水花四溅,只听对方不悦道:“你穿着衣裳掉进池子,鞋也不脱,却让用这水沐浴?”
沈妙平:“那二爷先等等,去叫丫鬟换水。”
谢玉之轻笑出声:“都不急,你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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