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平率先跳下来,然后撑开伞把谢玉之也扶下来,他们二人刚进府门没两步,就见干丫鬟家丁来去匆匆
“哦?”谢玉之笑笑:“还以为你是想要回你钱呢,原来是误会。”
“就是你,你就是,家人不说两家话。”沈妙平拉住谢玉之略有些冰凉手,替他捂暖和:“银票可不能乱放,轻飘飘张纸,掉可怎是好。”
所以,
“二爷放哪儿?”
谢玉之甩开他手,继续看书:“哦,忘,记性不大好。”
谢玉之支着下巴看他:“唔……过几日辽国使者入京,宫中设宴,他希望也去,然后闲话些家常,顺带着还说说今天早朝事。”
今天早上有言官上折子弹劾沈妙平,昌国公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婿被人骂,两个人对喷早上,唾沫星子横飞,于是文武百官都知道新上任巡城御史昨个去逛青楼,不过也不算什大事,人不风流枉少年嘛,谁年轻时候没去过。
他们只是纯粹觉得沈妙平能从谢玉之手底下活到第二天很稀奇而已,前些天礼部沈侍郎去春宵楼走趟,被他家会武功恶婆娘拿着长剑撵八条街,半条命都快没。
谢玉之又道:“今日武安侯府来人把你那七千贯钱送来。”
沈妙平闻言眼睛亮,主动凑过去:“铜钱还是银票?”
沈妙平闻言,眼神下意识看向他腰间藏青色荷包,不大不小,刚好能装下张叠起来银票,谢玉之察觉到他视线,直接解下来扔给他:“喜欢?送你。”
沈妙平觉得自己真可怜,他默默把荷包塞进袖子,抱着谢玉之腰,把脸埋在他怀里,也不说话,就那蹭来蹭去,像猫样。
谢玉之垂眸看他眼,脸上似有笑意闪过,然后收回视线,继续老神在在看书,沈妙平发现他不理自己,终于瘫:“二爷。”
谢玉之淡定依旧:“真不记得放哪儿。”
外间雨声淅淅沥沥,忍冬撑着伞从车辕上跳下来道:“二爷,姑爷,到。”
谢玉之意味深长笑:“银票。”
沈妙平立刻殷勤挤坐到他身旁,将他右腿抱在怀里,下下揉着:“天寒你容易膝盖疼,回去好好敷药,帮你。”
唇红齿白翩翩公子,做什都往情深模样,对方温热掌心下下在腿间游走,谢玉之不由得想起上次他替自己敷药,耳根红红,冷声哼道:“无利不起早,平常不见你这般殷勤,只怕是非*即盗。”
这话说不对,睡自己夫婿不算*,拿回自己钱也不算盗。
沈妙平叹口气:“二爷好狠心,平日对你也是掏心掏肺,怎成无事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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