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进房,反手就要把门带上,谁知陈子期急,用力推门,秦明月不妨,竟是被他闯进房间。
“明月!那萧凤梧都快死,你为什还要拒于千里之外?对你心意如何,你是知道,为什你就是不肯回头看看呢?”陈子期耐心似乎已经消磨殆尽,眼中满是赤裸欲望,像猛兽般要将人吞吃入腹。
屋里黑,什都看不见,秦明月点灯,光洁如玉侧脸映上暖暖烛光,凤眸妖娆,只觉人间无此绝色,非鬼即狐,陈子期看得痴,正欲上前,却听秦明月冷冷道,
“出去。”
轻飘飘两个字,没有掺杂分毫情绪,陈子期听在耳中,却觉轻蔑讥讽,霎时间脸色涨红,秦明月见状,面上不耐更压都压不住,皱紧眉头。
从监牢出来时候,夜色更浓稠几分,路回家,控制不住将院门狠狠踹开,仍是余怒未消,老仆正用笤帚清扫院中积灰,被这声音吓大跳,颤颤巍巍看去,却见门外站是秦明月。
他仿佛受天大委屈和侮辱,面色阴沉,副咬牙切齿模样,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像从地狱里爬出恶鬼,周身阴鸷几欲凝成实质,隔得老远也能感觉到身上强压着怒意,不定什时候就喷薄而出。
老仆却无所觉,用笤帚下下,唰唰扫地,问句:“先生,萧大夫怎没同你起回来。”
秦明月疾步往房内走去,从老仆面前经过,像阵劲风嗖刮过:“他死!”
“死就不该再念着,早点忘多好,明月,你大可不必如此生气。”
细微动作,像是最后根稻草,轻而易举压垮那根名为理智神经。
陈子期面色几经变换,由羞恼到尴尬,由尴尬到愤怒,最后又诡异平静下来,沉声道:“秦明月,你别给脸不要脸——”
个小戏子罢,凭什在他面前甩脸色?
待客正厅忽然走出来位锦衣公子,赫然是知县家陈小爷,秦明月只脚已经踏入房间,见是他,又收回来,脸上已经扯不出那种虚浮假笑,连声音都硬得像铁,不近人情:“陈小爷来这里做什?”
忠伯在旁解释道:“先生,这位公子来许久,直在正厅等着呢,刚想同你说,结果忘。”
说完就窸窸窣窣放好笤帚,去后厨烧饭。
陈子期见忠伯离开,没忍住上前步,对秦明月略显急切道:“明月,那萧家可是已经打入死牢,谁也救不他们,萧凤梧不是个好东西,你莫与他纠缠,省得牵累自己。”
萧凤梧三个字在秦明月心里现在就是炮仗,谁说准炸,他闻言脸色唰冷下来,连场面话都不愿再说:“陈小爷回吧,这地方穷酸,招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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