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看着这架琴,浑身褪去寒气时,就爬上软榻,看着晏迟把前几日做到半香囊重新拿到案上,忍不住道:“郎主,陛下身上好多玉佩香囊、宝珠玉印,即便您做,圣人也戴不两天。”
晏迟动作顿,有种被说中隐蔽心绪之感,他挑选都是安神中草药,嗅来都觉浓烈发苦。
“不送给她。”即便被猜出,却还忍不住遮掩心事,“自己留着。”
这话出,不止百岁,连旁阿青和静成都笑起来。晏迟茫然抬眼,听到百岁笑吟吟声音。
“您怎能留着,这绣到半龙凤,可都是女人式样。郎主既不能用,又为什不给陛下呢?”
“……”晏迟说不出话,摩·挲香囊会儿,才突然反应过来,“你们故意打趣。”
然而百岁早已下榻跑远,阿青又脸正经地坐在对面侍墨。晏迟无法责怪,但却忍不住伸手摸摸手下香囊。
原来稍微心动,就是无可遮掩。即便嘴上不说,也会从眼里、心里蔓延出来,藏无可藏。
作者有话要说:除是无愁与莫愁,身孤注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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