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从屏风外转进来,开口道:“郎主,徐长使请您去梨园听戏。”
这时候赶得倒是好。晏迟想下,问道:“都有谁去?”
“方才无逍来请时,说只有您跟怀思榭司徒郎主。”
晏迟怔下,记起徐泽那日来见他说几句话,又想到司徒衾与他同行时说句“并无恩怨”,便预感到这回是为什。
徐泽此人,虽称不上光明磊落,但到底算是恩怨分明。既然他与司徒衾恩怨已结,与晏迟之间,便只有恩,没有仇。
若非晏迟当日阴差阳错间相救,恐怕到如今之日,他知悉真相后,只能懊悔痛惜,不可转圜。
阿青从旁挑选佩腰坠子,低声道:“再不透气,把哥哥都闷得心情不虞。”
晏迟沉思片刻,道:“去应话,就说,无论听什都好,既然是徐长使相邀,盛情难却,稍后便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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