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旁边
弟弟就大胆得多
，紧张兮兮地看半天，然后竟然伸出手绕到对方衣衫
角，抬指扯松淡青衣带。
“你干什
！”左侧少年瞪他眼，个传音撂过去。
“哥你怂什？”熊孩子笑声，开口小声
两只雪蝶在软绸上跳几下，落到他指节上，翕动着翅膀。
江折柳没注意他们，而是喝口茶润润嗓子，随后就又开始犯困——他睡眠时间向来都是不固定，神魂很容易疲惫。
心爱小椅子是用竹条和藤蔓编，弧度贴合人体。上面铺两层软绒毯子，皮毛雪白。江折柳穿着件淡青色外衣，霜色长发柔软地落在领口边，随着他动作滑落。
他本来只想打个盹儿，但睡着之后就不太控制得。手心里还拿着那卷古籍，指骨松松，虚虚地拢着，像是扯就能从他手里拿出来，按着书指尖细瘦好看，带着点半透明感觉，只是指甲太过苍白些。
两只雪蝶落在他肩头，又过会儿，在确认江折柳真睡着之后。这两只蝴蝶立即飞到另边，化成两个年纪不大双胞胎少年。
头自己呆呆，杵着骨杖骂句：“什混账东西！”
他骂完这句，却又慢慢地忍不住笑，转而望向眼前那群年轻魔族，眼中含笑地看很久。
————
雪停之后，迎来夜不大常见北风。
余烬年也在为他眼下僵局寻找办法，以免酿出难以预料事情。但方法还没找到，变化比方法来得还快。
他们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长得精致漂亮，但看起来鬼鬼祟祟。
蝴蝶成精不容易，更何况是终南山这种地方。两个白衣少年连呼吸都放得很轻，生怕把对方吵醒，然后傻不愣登地低下身看着仙尊。
……好香啊，甜滋滋。
其他小妖都没有他们两个胆大，也没有他俩原型方便。左边少年静悄悄地看他好久，本来只想凑过来吸口，可是越吸越上瘾，浑身骨头都跟着酥软，然后干巴巴地咽咽口水，朝着江折柳伸出手。
他是雪蝶，手也冰凉凉，这时候极度小心地碰碰他发丝，没有敢触摸别地方。
江折柳身上体温又开始升高。
傍晚时候，松木小楼窗前停两只雪色蝴蝶。
这个天气之下，能飞到这里蝴蝶都不会简单，估计早已通晓灵智，甚至有可能早就成精，只是用原型来讨他喜欢。
江折柳放下书卷，伸手揉揉眉心，才眼没看到，就感觉到那两只冰凉凉雪蝶飞过来，落到他衣袖边。
终南山多精怪，但不会有恶妖。江折柳之前答应过闻人夜，不能乱收留山中小妖，因此也只是看看，由着他们落到袖边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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