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折柳看着他道：“没事。”
这话相当没有说服力。他看上去不太像是没事
样子。
小魔王没听话，想要完全
解对方伤势，结果就看着江折柳转过身，盖好他心爱小被子，彻底不理人。
……这似乎标志着单方面冷战拉开帷幕。
常乾次日晌午时候，看见他小叔叔坐在二楼桌子旁边借酒消愁，脑子里略微转动
下，就知道应该是小叔叔跟神仙哥哥吵架，他觉得他俩点都不成熟，于是把药碗放在桌子上，留在闻人夜旁边侧敲旁击地问几句。
江折柳不太想说，他身上其实疼地方有很多，但说出来未免太过有损他作为前辈面子，便没有出声，只是低头喝茶，不想理他。
江折柳不理他，不代表小魔王自己说不下去。他挨着江折柳问好久，从笼统到详细，最后差点平均分配到每个器官上，说到最丢脸那部分时，被江折柳个眼神盯回去。
温茶润喉，他嗓子好些，才慢慢开口道：“别说，你离
远点，几天就能好。”
要是离得近，指不定还怎
折腾他。
闻人夜惨遭嫌弃，但是决定不离不弃。视线从对方肩头吻痕下移，蔓延过锁骨，然后又伸手扯动下对方衣衫，想要再看看……
睡多久？”
“也没多久。”闻人夜面不改色地道，“就会儿。”
江折柳信他邪，低着头继续喝茶。
他衣衫未整，肩膀上薄衫滑落些，露出里面大片吻痕和淤伤，全都是控诉闻人夜太过残酷罪证。小魔王看得越来越心虚，目光却又停在他身上挪不开，越靠越近。
天灵体退热，江折柳身上甜香逐渐消退，剩下他本身道体带那股微寒冰雪之气，还有丝混合着复生石作用盎然生气。
常乾站在他小叔叔这边，认真地控诉几句神仙哥哥不理他这事儿，然后端着药就送到屏风后面去——
见到江折柳身上若隐若现各种伤痕。
常乾脑海空，看着他手指上未消红印，结结巴巴地道：“哥哥，你没事吧……”
然后他手就被摁住。
江折柳平静无波地看着他，神情有点不赞同。
岂止是不赞同，简直就是质疑。
闻人夜盯着他手上咬痕，半晌才道：“……看看伤。”
说得好听。
无论哪种都很好闻，让人想亲近，想贴贴。
他边这想，随后也这做，对坚硬魔角慢慢地蹭着他，然后越靠越近，凑过去抱住他。
江折柳端茶杯手微微顿，抬眸看他眼。他身上还不太舒服，就被小魔王凑过来，像是闻什好吃似闻下，然后贴着他耳畔说话。
“有哪里疼？”
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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