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
直言，您又不能打。”常乾含蓄道。
“没关系。”江折柳盯着下方，“们去偷人。”
说者淡定，听者懵逼。常乾呆
下，那股小时候
傻劲儿又涌上来，他咽下口水，小声道：“不好吧？小叔叔才走半刻钟不到……”
“是说偷明净禅师。”
小蛇更紧张，觉得自己清名不保，忐忑地道：“偷和尚更不好吧……”
江折柳没有答应，但也没有否决，只是矜持地看着对方，随后又移开视线，看向何所似。
“何尊主。”他说，“倘若有危险……”
“你道侣很难有危险。”何所似啧声，“他本身就危险，相比之下，是最危险。”
江折柳：“……那，保重？”
“还真是不客气。”何所似看他眼，似乎察觉到对方有些特别想法，“你可别死，你要是死，这个大千世界估计都玩完。”
东西撕碎。
江折柳扯他下，看到小魔王疑惑看过来眼眸，他想下，还是没有和盘托出自己想法，而是道：“真不让下去吗？”
闻人夜严肃地点头，似乎已经经过深思熟虑，他幽紫色眼眸盯着爱人，充满质疑味道：“这种程度交手，你不受伤都很难。”
“修为恢复……”
“恢复四分之不到。”小魔王残忍纠正。
江折柳静默刹，移过视线看他眼，心平气和地道：“不脱衣服那种偷。”
常乾：“……哦。”
他是指闻人夜这个不好使脑子，没法再经过第二遍刺激。
江折柳点点头，安抚地回应下小魔王，随后注视着两人进入裂谷之中，以他神识范围，只能注意到第三重结界破灭。
随后踪迹难以窥测，他扯下常乾衣角，问道：“帮看下，快打起来时候跟说。”
常乾沉默片刻，忍不住道：“……快打起来？”
“嗯。”
“你如今只比元婴强点。”他皱下眉，看眼常乾，“让小蛇跟着你，如果有危险，也来得及挡下，给回来时间。”
“……嗯。”江折柳思索着点头，将脑海中隐而未发思绪捋正，“想想……”
“别想。”小魔王有点霸道，他觉得这样做就是对折柳最安全，也能让他放心出手，“就这样，你听话。”
他忽略自己家到底谁做主，虽然江折柳温和淡定，脾气也好，有时候更是软乎乎，但他其实很少听闻人夜话。
他有自己想法，他思维、人格、每次选择，都是独立自主且成熟稳定。跟闻人夜不太样，闻人夜虽然张牙舞爪，看上去像诸多通俗故事中最大邪恶角色、最大反派魔头，但其实真很听话，顺毛就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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