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王看
半天，道：“像这样光滑无暇就是男孩儿。”
“女孩儿有花纹？”
“倒也没有。”闻人夜道，“女孩儿有……锯齿。”
因为她们
魔族构造里就是有锯齿。
江折柳点点头，对崽性别其实也没有怎
重视，在他眼里生个什都
样，他连物种都不在乎，何况性别。
闻人夜勉强止住难过，对着他又看会儿，好像真被安抚到，然后抱着对方不松手，骨翼都放出来起搂着。
等好久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好像忘点什，思考道：“你生出来个什？”
“……
也不知道。”江折柳平静淡定地回答，“爱情结晶？”
闻人夜听到这形容，感觉对方还是把他俩之间感情放在第位，对幼崽敌意反而抵消掉很多，抱着对方道：“那结晶呢？”
江折柳看着他想想，研究下措辞，平和地道：“不出意外话，你再这抱着半个小时，就能顺利闷死结晶。”
气息包裹住。
释冰痕终究是没拉住啊。江折柳略带笑意地想。
闻人夜终于抱到他，难过得掉眼泪，哭得停不下来，但也不出声，不想吵到对方，压着声音强度地问道：“伤到哪儿，看看，给看看……”
江折柳把拽住他，无奈道：“没事，你再晚来会儿，保不齐都要愈合。”
“那也不行。”闻人夜紫眸沉沉地看着他，眼眶发红，眼睛里也全都是那种如泪湿润痕迹，亮亮，难过气息简直扑面而来。
闻人夜给他解答完之后，就换个位置抱他，把幼崽推远放到边，然后躺到江折柳身边，不知道是怎想，在那儿放空会儿，突然道：“咱们两个男人，是不是生不出来女孩儿？”
江折柳窝在他怀里犯困，声音略微含糊地回答道：“
闻人夜：“呃……”
他懵下，然后略微起身，在两人怀抱之间，看到个雪白纯净，长着紫色双翼和角角……蛋。
真太圆润，闻人夜甚至觉得随手推，就能进行永无休止滚动。
幼崽还没有长好，在他大约把魔族特征都长好之后，就能逐渐地变成人形，就能变成江折柳比较喜欢模样。
“怎判断性别？”江折柳问。
“让摸摸，是不是压到你，你别拉着。”他像是受好大委屈、经历好大挫折，“你都瘦。”
江折柳：“……”
他知道闻人夜脑子不算灵，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格外不灵，但没有想到竟然能不好使到这种地步。
现在反悔可能来不及。
江折柳认命，估计八成后半辈子要跟这个玩意儿过，只好拍拍他脸颊，安抚道：“没事，你看不是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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