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赌。”
,“首相大人是认真?你也跟着他发疯?这个侍女是个逃犯,逃犯为活下去,什话说不出来?万从这种人口中冒出来什污秽不堪之语,只会污染咱们耳朵!”
陆首相垂眸谦恭地说:“事关先王之死,臣以为应当谨慎。不管这个侍女证词是什,也总该让众臣听上听,辨上辨,若是此女所言确实漏洞百出,辨过之后也能还陛下清白,相信今后也不会再有这种毁谤陛下清誉言论出现。”
“陆首相!”迪芬昂首挺胸走到众臣面前,高傲地抬着下巴,“你这话就不对,怎能随随便便任由个逃犯往国之君身上泼脏水?裴因,你诬蔑父王谋害你父王,敢不敢为你自己说过话做担保?”
裴因看迪芬眼神如同看跳梁小丑,“当然敢。”
“敢就好!”迪芬鼻子里哼声,“也敢为父王人品做担保。既然是做担保,总要抵押些什东西,裴因,你不敢不敢和打个赌,用命来抵押?”
裴因不理解迪芬所言何意,皱眉问:“你什意思?”
裴因熟悉他这个堂弟,向胆小怕事,碌碌无为,今天行为突然这激进,实在有些不太寻常。
迪芬不屑地翻个白眼,朝顾重勾勾手指,顾重听话地走过去,取出腰间左轮递给迪芬,然后退下。
经过裴因身边时候,顾重趁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在迪芬手上枪上,低头迅速动下嘴唇。
裴因听到顾重跟他说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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