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给皇上请安,求皇上开恩!”
李翀把手负在身后,走到林永年跟前,“你这话说得朕听不太明白,好端端,你要朕给你开什恩?”
林永年:“回皇上,奴才从小就长在宫中,从没离开过宫里,蒙皇上恩宠,奴才才能坐上内务总管这个位子。奴才曾立下誓言,为报答皇上这份恩德,奴才这辈子都要留在宫里伺候皇上,辈子为皇上您做牛做马。今日奴才有幸又得蒙宁郡王青眼,要奴才去郡王府伺候,但奴才已经立过誓,只能辜负宁郡王厚爱,还请皇上允许奴才继续留在宫里伺候!”
李翀听完,扭头去看陆时今,发现陆时今对着自己不怀好意地挤眉弄眼,便明白是怎回事。
“可是,宁郡王并未向朕开口要你去伺候,”李翀沉吟道,“你何出此言?”
不够你吃,你要来朕这里讨吃食?”
“这怎能样呢?臣弟最近从夫子那里学到首诗,”陆时今摇头晃脑地背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您看,桌子上这多菜您吃两口就不吃,还有您根本动都没动,多浪费啊?多个人帮您吃不好吗?而且个人吃饭多无聊啊,臣弟在这里,还能陪您说话解闷。”
“就是想来朕这里吃白食,还背上诗,人小鬼大。”李翀忍俊不禁,“行,看在你肯用功读书份上,朕就准你每日陪朕用晚膳。”
陆时今立即站起来,喜滋滋地谢恩。
膳桌刚撤下去,忽然门外有太监来报,说内务处总管林公公跪在永安宫宫门外头,请求面圣。
“你不来本王都差点忘,”陆时今幸灾乐祸地道,“本王还问跟皇帝哥哥讨你,你倒自己先过来拒绝,你这奴才好大脸啊。”
“啊?”林永年愣愣看眼陆时今,接着恍然大悟,他是被这傻子摆道!
“这……这,”林永年连忙伏地,“奴才莽撞,请皇上恕罪!”
“好哇你个林永年,”陆时今脸色沉,撸起袖子,气冲冲地指着林永年骂道,“当着本王面,说伺候本王是上辈子修来福气,跑到皇帝哥哥这儿,又说不愿意伺候本王,本王看你分明就是糊弄,当是三岁小孩骗?!”
“大胆奴才,竟敢诓骗郡
李翀自然知道这个林公公是何许人也,不露声色地问传话太监:“这晚,他有何事要见朕?”
传话太监:“回皇上,林公公没说,奴才这就去问回话。”
陆时今叫住要往外走传话太监,“何必还来回这麻烦,皇帝哥哥,有什事你把人召进来问不就知道吗?”
李翀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下:“宣他进来。”
没会儿,林永年就被传话太监带进来,进永安宫就跪下来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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