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自己走吗?要不要朕派人送你回去?”李翀关心地问。
“不用不用,奴婢能自己走。”柳真环踮起脚试着走两步,忽然身子歪,好像要倒,李翀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柳真环顺势倒在李翀身上。
接着,李翀就在柳真环身上闻到股不同于四周梅香甜香,香味直冲脑门,接着四肢百骸血液都活泛起来,波波燥热感朝内心深处袭来。
李翀察觉到身体不对劲,立刻明白柳真环身上香味恐有蹊跷,恐怕是催情类药物,混在满园子里梅花香气当中不易察觉。
“皇上,”柳真环这次是下狠心,定要勾得皇帝再次对她动心,声音刻意放得又娇又媚,眼神也十分妩媚动人,“多谢皇上救奴婢,奴婢感激涕零,天寒地冻,有皇上披风,奴婢再也不感觉到冷。”
把柳真环赐给自己弟弟,也不应该这快就忘柳真环。
“你怎会在这里?”李翀装作感兴趣,遥遥对着柳真环问。
柳真环跪下来:“奴婢见这里梅花开得好,想折两枝放在观音像下供奉,早晚为皇上和太后祈福。”
李翀笑道:“哦,怎你经常为朕和太后祈福?”
“回皇上,奴婢身份低微,得蒙圣恩将奴婢赐予宁郡王,”柳真环娓娓道来,“还赐奴婢夫人名分,奴婢日夜感怀皇上和太后恩德,所以早晚都会在佛前为皇上和太后祝祷,恭祝皇上和太后身体康健,万事顺遂。”
靠,没想到这女人还会玩下药勾引这招。
被人设框柱李翀又不能直接把人推开,正暗自咬牙切齿想到底要怎办时,他好弟弟陆时今终于出现!
陆时今沿路过来,看到梅园外面停着皇帝御撵,却不见皇帝本人,便也往梅园里来。
陆时今隔着老远就看到柳真环和李翀两人站在梅树下面“卿卿”,帮子太监侍卫远远侯在旁边,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当看不见。
“你们干嘛呢?!”陆时今大怒,妈,才半
“你有心,朕和太后会记得你这份心意。”李翀招手道,“怎跪在那儿,走近点,朕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你。”
“奴婢方才不小心踩石头,脚崴到,”柳真环凄凄道。
“脚崴?严不严重?朕看看。”李翀听连忙大步走过去,柳真环可怜兮兮地道,“皇上别过来,奴婢弄脏衣服,头发也乱,仪容不整,实在不宜面圣。”
“都伤到脚,还管什仪容,别跪着,快起来。”李翀望着柳真环假意心疼地道,“晚来天寒,怎穿得如此单薄?来人,去取朕披风!”
小太监拿着皇帝披风过来,李翀抖开,亲自给柳真环披上,柳真环双眸含泪,感激地看着李翀:“奴婢谢皇上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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