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陆时今感觉受到无情嘲笑,坐起来拍桌子,嘴巴扁,“皇帝哥哥欺人太甚,不跟你玩,走!”
边说着,边拿起扔到处都是衣服胡乱套上,他下炕想穿鞋,却因为喝多头晕眼花,脚伸几次,都伸不进鞋筒里,气得陆时今直接把鞋给踢飞,委屈地大喊:“连鞋都欺负!”
“都喝成这样,还想上哪儿去?”李翀把炕桌端走,把人按回去。
陆时今浑身使不出力气,被李翀压着也反抗不,就这安静躺着,眼神哀怨地看着李翀。
明明是他提出来玩划拳,结果李翀居然杯酒都没喝?
这要是说出去,那他“划拳小王子”名号还要不要!必须把场子找回来!
可有时候,人旦背起来,就会路背到底。
不出十轮,陆时今依旧喝掉七杯高浓度烈酒,身上衣服脱只剩条亵裤。
再输,可真就输只剩底裤啊。
今解下自己腰带扔到桌上,面不改色地道:“好,脱。”
“就根腰带?也算衣服?”李翀身体前倾,不满地屈指叩叩桌子。
陆时今抬起下巴副无赖样,“腰带也是穿在身上,怎不能算衣服?规矩是定,说算就算!”
李翀笑起来,赞许地点点头,好脾气地说:“行,你说怎样就怎样,来吧,继续。”
然而连猜三把,今晚李翀就好像被幸运女神光顾样,把都没输过。
反观李翀,只输三把,三杯酒喝下去不痛不痒,身上衣服也仍整整齐齐地穿着。
陆时今这时候知道后悔,躺下来在炕上打起滚,控诉道:“呜呜呜,皇帝哥哥你欺负人,不玩不玩,这游戏点都不好玩!”
李翀哂笑道:“是你说要划拳,怎反倒怪起朕来?输就耍无赖不玩,你以后可别想再让朕陪你玩。”
酒劲上来,陆时今脑袋里昏昏沉沉,身上犯懒,有气无力地道:“那你都不知道让让吗?个游戏,老你个人赢,有什意思啊?”
“朕没让你?”李翀本正经地道,“朕不是给你留条裤子?”
而陆时今这个倒霉蛋,已经喝下去三杯烈酒,满脸通红,头脑发热跟火烧样。
不仅如此,在他把汗巾,手帕,袜子这些东西都当衣服摘下来之后,终于身上没有其他东西可以让他耍无赖,只能选择脱衣服。
“脱吧?”李翀手肘撑在桌上支着头,好整以暇地打量陆时今。
陆时今皱皱鼻子,脱掉外袍甩到边:“脱就脱,还嫌外袍穿束手束脚,影响发挥呢,来,皇帝哥哥咱们继续,下把定不会赢啊呸,不会输!”
陆时今不信邪,没道理他能直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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