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嗤笑声,慢条斯理地道:“太宗显隆六年,蒙古使团率五十人来京,凡来朝者皆有赏赐,赏赐之物总价值,远超过蒙古使团带来贡品价值。显隆十六年,蒙古使团人数增加到两百余人,皆赏,到高宗景明三年,你们使团人数竟然增加到两千人!除此以外,蒙古诸部每年都以各种借口向朝索取赏赐,稍有不遂,便派兵马去边境骚扰。朝对你们蒙古向来是薄来厚往,以礼相待,可你们呢?你们是把大应当成冤大头啊!今日朕若许嫁公主,你们只会觉得大应懦弱可欺,来日只会变本加厉地索取,朕说得对不对?”
沈映说完,下面百官中也议论纷纷起来,不时有骂鞑靼人无耻声音传出来,鞑靼使臣听,也有些面红耳赤,但还是嘴硬道:“亏你们大应还以天朝上国自居,气量竟然这狭小,不过就是些财物而已,那也是你们自己为装仁德给们,给不起就别给,堂堂国之君还翻起旧账来。”
老臣气愤地站住,指着使臣鼻子骂道:“竖子竟敢辱大应国君!尔等贪得无厌之徒,岂配立于大应朝堂之上,皇上,请您定要严惩此贼子!”
沈映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无妨,他说也并非全不对。”接着冷笑声,沉声道,“之前朝政策对你们蒙古确太过宽容优待,但从今以往,你们蒙古别再妄想吸大应血!今日看在你是使臣份上,朕不与你计较,你把朕话带回去告诉你们可汗,他想娶大应公主,做梦!来人,将此鞑靼使臣逐出宫,永远不许他再踏入大应境内步!”
立即便有侍卫进来将鞑靼使臣拖出去,殿里逐渐安静下来,群臣们在下面面面相觑,没想到从前被他们轻视小皇帝,如今手腕竟然如此强势铁血,举手投足间颇有太祖、太宗当年杀伐决断之风。
些在北疆和蒙古人打过交道武将更是心潮澎湃,从前碍着朝廷对蒙古安抚政策,他们对蒙古人挑衅只能敢怒不敢言,心里别提多憋屈,所以他们刚才听皇帝驳斥鞑靼使臣,心里真是狠狠解口气,没错,就该把那些蒙古鞑子狠狠揍顿,他们才会老实!
“皇上,您驱逐那鞑靼使臣,只怕鞑靼人知道不会善罢甘休啊。”郭九尘装模作样地叹口气,明里暗里地指责皇帝意气用事,“皇上您是逞时意气,可想过万鞑靼人恼羞成怒挥师南下们该如何应对?如今国库里银子,可实在是支撑不起长时间征战。”
户部尚书忙应和道:“郭大人所言不假,如今国库里银子,只够维持朝廷日常开销,还得兼顾西北赈灾,修缮黄河堤坝,另外还有修建皇陵之用,实在不能再增加军饷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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