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不屑地看着顾悯,冷笑着不说话。
顾悯:“既然不想说寿礼下落,那
再换个问题,你们
同伙都有些什
人?”
犯人把头转到旁,似乎不想搭理顾悯。
顾悯突然上前步,凑到犯人耳边悄声问
句:“你,认不认识凌青蘅是谁?”
犯人听到凌青蘅
名字,果然有
反应,立即转过脸震惊地看
眼顾悯,但又很快反应过来,低下头否认道:“不认识,没听说过。”
被铁链绑在架子上犯人,男人蓬头垢面看不出是什
长相,身上
衣服已经被鞭子抽烂,布条和鲜血皮肉混在
起,满身血污,他头顶上扎着
根银针,似乎在承受着巨大
痛苦,身体抽搐不断,眼珠儿不停地往上翻着,喉咙里持续发出痛苦
低吼。
顾悯挥下手,“你们先出去,
有事要问他。”
张大夫犹豫地道:“大人,这贼人嘴硬
很,您若只是这样问,恐怕问不出什
,不如让小
再扎两根针下去?”
顾悯走到张大夫身旁,突然从张大夫放银针布包上拔出
根银针,捏在手里捻
捻,装作感兴趣地问:“你这针灸
手艺是祖传
?”
张大夫立即陪笑道:“是,是小人祖传。”
顾悯轻哂:“不由得你不承认,现在是问你,若是等会儿那位张大夫进来,就算你嘴上
锁,五根针下去,你知道点什
,迟早都会吐得干干净净。”
犯人抬头对顾悯怒目而视,那眼神恨不能活吞顾悯。
顾悯不以为意道:“放心,目前只有个人知道凌青蘅是你们
人,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
两个问题,
不会动他。”
犯人目光闪烁两下,似乎对顾悯
举动有些疑惑,“你到底想干什
?”
顾悯神色严峻,“时间有限,来不及跟你细说,
“以后锦衣卫用得到张大夫地方还多,张大夫可
定要尽心才是,厂公是不会亏待你
。”顾悯把银针插回布包上,淡淡道,“你们先带张大夫出去,替本官好生招待。”
张大夫以为受到顾悯
赏识,高兴地忙不迭给顾悯道谢,然后走过去把犯人头上
那根银针拔
出来,收拾好自己
药箱,道:“大人您问吧,等会儿有需要再叫小
进来。”
张大夫拿着药箱跟锦衣卫出去,刑房门关上,顾悯负手慢慢走到犯人身前,低声道:“你们到底把劫走
寿礼藏在哪儿
?老实交代,也好少受点苦。”
犯人目眦欲裂地死死瞪着顾悯,脏污脸上表情狰狞,咬牙切齿道:“狗贼,别妄想
,
个字都不会说!”
顾悯慢悠悠地道:“知道像你们这样
人不会怕死,但是诏狱里头,有
是让你生不如死
法子,命是自己
,何必呢?只要你肯招供,本官或许可以留你
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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