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耀祖生得人高马大,相貌堂堂,浓眉大眼,长得也算周正,身为国公世子,举止也甚有涵养风度,从表面上看,可点儿都不像是个会虐待折磨发妻,逼死原配家,bao男。
“郭大伴。”梁耀祖到郭九尘办公地方,殷勤地给郭九尘行个礼,“给您老请安。”
郭九尘不阴不阳地从鼻子里“嗯”声,摆摆手示意让梁耀祖坐下
若是皇帝并无此意,那所有切也都只不过是他厢情愿而已!
顾悯寒眸里光彩蓦然变深变沉,他紧紧捏着那方帕子站起身,骤然衣袖挥,将石桌上那盘荔枝以及食盒全都扫落在地。
盘子碎裂发出刺耳响声,颗颗荔枝骨碌碌地滚落地,夜色深沉,不知道究竟滚到哪个角落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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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
皇上送他这条帕子,是为告诉他,他很想他。
“看你这人是越来越古怪,不过就是条帕子,还是人用过,也能当个宝贝样。”苍隼见顾悯直盯着手里帕子看,还时不时地抿嘴微笑,看得他心里发毛,受不地搓搓胳膊,拿起桌上剑就走,“走走,也不知道你这疯病会不会传染。”
等到苍隼用轻功飞出院子,顾悯拿着手里帕子坐下来,凝神看半晌,体会番他以为沈映送他帕子良苦用心后,突然想到这帕子上面,说不定还残留着皇上身上味道。
反正私下也无人,不会有人看到,顾悯便放心地将那帕子移到鼻下闭眼轻嗅下,可等他闻到帕子上味道后,眉心却点点皱起来。
六月十五。
那几位太后有意给昌平长公主挑选做驸马世家公子接到皇帝旨意后,陆续都来到行宫,准备参加今晚在清露台举办晚宴。
昌平长公主也在昨日知道太后和皇帝要为自己选婿事,脑中不可避免地想起那晚,个白袍将军飞跃荷塘上为她采荷身影,心中便有些不大乐意。
可婚姻讲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轮得到她个闺阁女儿为自己开口,况且还是太后皇帝指婚,赐婚旨意下来,她难道还能抗旨不遵不成?所以就算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强颜欢笑着答应晚上赴宴。
再说那梁耀祖,进行宫后,先被人带到郭九尘处。
这个味道……并不是皇上身上。
可却又有点说不出来熟悉,可以肯定是,这是个他非常讨厌味道。
顾悯将那帕子移到眼前,对着火光仔细打量,突然脑中道灵光乍现,他知道他直在找那个人在哪儿!
方素帕寄相思?
若皇帝确有此意,却故意送凌青蘅帕子过来,是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在暗地里嘲笑羞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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