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们被顾悯说得哑口无言,什庶女又庶妹,他们哪里能想得到这复杂亲戚关系?这梁国公府,个没有实权,又快绝户人家,难不成还能和个倒台前首辅有什勾结吗?
顾大人未免想得也太多吧!
照这顺藤摸瓜地查下去,京城里勋爵权贵关系本就错综复杂,不是这家和那家有亲,就是那个和这个有旧,还都不能走亲戚不成?
顾悯看这些人表情就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讥诮道:“北镇抚司如今情报网错漏百出,消息闭塞,就是因为你们这些鼠目寸光人,混日子得过且过。身为锦衣卫,点敏锐度都没有,等到你们反应过来事情严重性,恐怕那时候连皇宫都被人占!”
众人听完都觉得顾悯是在小题大做,走个亲戚就是要造反,那京中大半人都要抓进诏狱里来受审,京中如今切太平,能出什大乱子?也不知道顾大人到底遇上什不顺心事,非要拿他们这些无辜人撒气。
顾悯收到林彻信时,刚从外面办完公务回北镇抚司衙门。
近几日,顾悯手下管辖锦衣卫,上至千户下至缇骑个个都忙得苦不堪言,人人都纳罕,这顾大人突然之间也不知是怎,以前挺和善挺好相处人,莫名就严苛起来。
不仅要求他们加快速度审理积压案件,还要他们每日都出去监视*员搜集情报,若谁搜集不到有用消息,还得被罚俸禄,众人当面不敢违逆顾悯,但私底下免不怨声载道,这皇帝和郭大伴如今都不在京里,他们这积极又是做给谁看?
顾悯回到北镇抚司,被他派出去搜集情报锦衣卫们个个唯唯诺诺地上前来向他交差。
负责监视梁国公府锦衣卫汇报道:“启禀顾大人,属下受命监视梁国公府,今日只有咸平侯夫人去梁国公府,其他,倒也没有发现有何异常。”
可惜官大级压死人,他们也不敢反驳
“没有异常?”顾悯将手里情报本拍在桌上,目光冷冽地扫在锦衣卫脸上,“咸平侯夫人去梁国公府,如果这还不算异常,那什才算?”
锦衣卫脑门上滴下滴冷汗,小心翼翼地道:“属下以为,梁国公和咸平侯家向来交好,梁国公世子出事,咸平侯夫人前去探望也实属情理之中,不知顾大人觉得有何不妥?”
顾悯面无表情地发问:“你可知近日前任首辅杜谦仁杜大人回京?”
锦衣卫点点头,“这属下知道。”
顾悯道:“那你又可知,杜谦仁有亲侄子,他亲侄子原配夫人,是咸平侯夫人娘家个嫁给神枢营左副将庶妹庶女?论起辈分来,杜谦仁侄子,还得尊称咸平侯夫人声姨母,你现在觉得这还没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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