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沈映打掉顾悯手,将被掀到腰际衣袍翻下去,挡住刚才他时没把控住留下罪证。
“臣怎放肆?难
沈映往顾悯嘴唇上用力咬口,直到尝到血腥味儿,顾悯才终于放开他。
沈映哑着嗓子,咬着牙字顿地问:“你、在、干、什、?”
顾悯舔舔唇上血迹,勾唇微笑,“臣在伺候皇上……”
……
守在柴房外面两个护卫,突然听到柴房里传出来阵杂乱声音,护卫心系皇帝安危,忙过去拍门询问里面情况。
你叫什?你无法无天是吧?你跟说话不用敬称已经忍你,你竟然还敢直呼天子名讳?真是反你——”
顾悯忍无可忍,蓦地伸出双手抓住沈映肩膀,晦暗不明目光紧紧攫住他,“对,就是反,命就在这儿,你尽管来拿!”
说罢,便凶狠地吻住沈映。
沈映想要推开顾悯,却被顾悯轻松地控制住双手,沈映手腕纤细,顾悯仅用只手,就能将他两只手腕起抓住,然后将它们高举过沈映头顶,令他反抗无能。
沈映又想提脚去踹顾悯,可还没等他把脚提起来,便被顾悯搂着腰推倒在身下被子里。
“皇上?皇上?里面出何事?”
“没、没事!朕没事!”皇帝声音带着异常沙哑,还有些慌乱,“你们不用进来!”
等听到门外护卫脚步声走远,沈映浑身紧绷肌肉才松懈下来,要是被护卫发现他和顾悯在柴房里面做什,那他这个皇帝真是没脸当!
沈映想到此处,扭头狠狠剜罪魁祸首眼,只见顾悯正拿着手帕,慢条斯理地帮他清理身上,清理干净之后,还体贴地道:“这儿地方不太干净,臣就不留皇上过夜。”
“啪”声,沈映反手甩在顾悯脸上,力道并不重,顾悯脸上表情甚至都没变化。
热切吻像是狂风骤雨般落下来,从额头到鼻尖,从双颊到下巴,无处幸免。
当然被光顾最多还数那两瓣红唇,时不时还有几句“大胆、放肆、混账”诸如此类叫骂声从里面逸出,但很快就被顾悯严严实实地堵回去,沈映再发不出个完整音。
顾悯高挺鼻尖,带着丝微冷,偶尔摩擦过沈映柔软面颊,两人唇舌好像在玩你追赶游戏,沈映每次都输得败涂地,不得不丢盔弃甲,方便顾悯攻城略地。
淡淡酒味弥漫在呼吸之间,沈映渐渐也有些迷醉,忽然他好像只惊弓之鸟,微闭双眸蓦然睁圆瞪着顾悯,里面水光潋滟,眼神像是含着警告之意却又似乎是在求饶。
沈映真是想口咬死顾悯心都有,这家伙是真想造反啊,爪子竟然敢往他那儿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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