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悯微笑着慢条斯理道:“当然在乎,不止在乎,还想独占。”
沈映听到从顾悯口中蹦出
沈映明知顾悯是故意在他面前扮可怜,可对着顾悯这副模样,他就是硬不下心肠说狠话,他算是明白为什大多数男人都对绿茶没有抵抗力,有些人并非不知道绿茶手段,而是明明知道,却心甘情愿上钩。
这叫什?色令智昏!
沈映别过脸,干巴巴地道:“行,别在这里惺惺作态,你是吃准朕不敢动你是吗?”
“臣知道皇上不是不敢,而是……”顾悯忽然起身,双手撑在沈映身体两侧,弯下腰面对面与沈映对视,笃定地道,“不、舍、得。”
沈映脸上发烫,低声骂道:“朕就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人!安郡王说你恃宠生骄,果真没说错!”
他,还连字带姓地叫他,甚至说出“就是想造反,下次还敢!”这种大逆不道话。
身为臣子胆敢亵渎天子,在天子面前口出狂言,这桩桩件件要是说出去都是大逆不道死罪,也就是皇帝是他,顾悯才能有命活到今天早上,如果换成其他人当皇帝,顾悯就算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这事是句喝醉酒就能轻描淡写揭过去?
“臣真是诚心悔过,皇上要怎才肯原谅臣?”顾悯上身往前倾,胸膛快贴在沈映腿上,“皇上是喜欢刚刚那个伺候孩子吗?皇上喜欢他什?臣也可以学。”
沈映被顾悯这副刻意讨好他样子吓到,忍不住伸手按住顾悯肩膀,阻止他再靠近,“你、你这是在干嘛?你能不能正常点儿?”
“就算是恃宠生骄,那也是皇上宠。”顾悯脸靠过去,嘴唇贴在沈映耳边,轻轻吹口风,“皇上既说臣恃宠生骄,那是不是说明,皇上心里还是愿意宠臣?”
“胡说八道!”沈映抬手想把顾悯脸推开,却被顾悯先抓住那只手。
顾悯转过头,在沈映手心里落下吻,“那还求皇上告诉臣,臣要怎做,才能重获圣心?”
顾悯那吻,仿佛羽毛轻轻搔过沈映手心,沈映感觉好像有股微弱电流从他手心里窜起,顺着手臂蔓延至头顶,电得他头皮都发麻。
沈映紧绷着表情,努力维持冷淡神色,不让顾悯看出他不正常,“看不出来,原来你这在乎朕恩宠。”
顾悯轻叹道:“正常不。”
沈映:“???”
顾悯反问:“都失宠皇上要臣怎正常?”
沈映:“……”
“所以臣还能重新得到皇上恩宠吗?”顾悯抱紧沈映膝盖,又重复问遍刚刚问题,又说,“若是皇上还在因为昨晚事生气,那皇上尽管处罚臣,是罚跪还是打板子,只要能让皇上消气,臣怎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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